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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层浪

    “你少说两句吧,舟舟前几天让我给他报了个学机器人的课,你周天下午两点带他去,别忘了。”蒋父打断田凤艳的唠唠叨叨。

    蒋季澜向来不是个多话的人,好像蒋家人的话都不多,比如蒋玉瑶,蒋玉舟,所以当年娶田凤艳的时候,她的没话找话说是蒋季澜同意的一个理由。家里太清冷了。

    等真正结婚了,他又厌烦了在耳边镇日的唠唠叨叨,他理解不了为什么一个人连刷个碗嘴都停不下来,而且他越来越发现,为了避免她的嘴一刻不停的唠叨,自己不知不觉就跟她妥协了很多事情,只要换来片刻的安宁。

    妥协到最后,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女儿不知道哪一天就跟自己形同陌路了。

    她得奖的时候,直到同事围住自己道喜的时候自己才知道。

    她结婚的时候,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女儿结婚居然没问自己要户口本去登记,回去一看,才发现,自己女儿早就迁出去了,问田凤艳,田凤艳一脸理所当然地说是商量的她,清市的户口多值钱,不迁那才叫傻子呢。

    这次离婚又是这样,新闻推送到自己电脑上,自己才发现。何曾几时,女儿连作文得个学校奖项都急不可耐地跟自己分享。而如今好多年两个人没在一起吃过饭,认真谈过话了。

    等自己后知后觉发现以后想去弥补,可女儿早已经长成了一棵能庇护很多人的大树,一颗谁都盖不住璀璨光芒的新星。站在了自己需要仰望的高度。再也不需要自己的丝毫点滴。相反,他成了心虚的站在大树下乘凉的的人。

    得知女儿离婚时候,他是愤怒的,他打过电话去想质问女儿到底把这个父亲放在了什么位置,可是电话接通后听着女儿公事般不冷不热的语气,他也彻底熄了火。

    他自己本能的问自己,自己凭什么?后来蒋玉瑶提到别墅的事情,他一股伤心和委屈在心底里乱窜却找不到出口,原来在女儿心里,自己这个父亲失败如斯。

    田凤艳还在耳边吱吱喳喳的打听机器人班到底多少钱,为什么会给他报这么个班,蒋季澜忍不住呛到,“你能消停几分钟吗?我女儿离婚了,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吗?”说着进了书房,重重的关上了门。

    “发什么神经病啊,离婚了怎么了,真是的。”田凤艳小声嘟囔着转身去厨房做午饭。看到老蒋回家时依自己的嘱咐买回来了自己最爱吃的野豆角,开心地一边洗菜一边哼起了小曲儿,现如今野豆角最难买,这个老蒋,一边想,一边心里乐滋滋的。

    蒋玉瑶挂了电话,并没有太大的感慨,对于自己的父亲,这样的模式已经很多年了,权当一个不太熟的朋友礼节性的问候,这样礼节性的问候最近已经应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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