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年第一次见面的种种,毕竟那年的蒋玉瑶,满脑子满心里只有肖柏梁,哪还装得下其他无关紧要的细节。
那时,她侧着头打量着徐湛麟,然后开口,“先生适合穿长衫。”眼含秋水,明眸善睐,灵动的像个精灵。
许是从那一刻,心就失守了,但是理智让他最终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等挂了电话,徐湛麟有些懊恼,好像刚才说的太失败了,好多该说的都没说。如果重来一遍肯定应对的比刚才要好。但是又有些兴奋,毕竟蒋玉瑶并没有十分抗拒这个建议。
于是伸手去端咖啡,准备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没想到洒了自己一身,褐色的液体湿哒哒地顺着衣摆裤脚往下滴,人生中少有的狼狈时刻。
徐湛麟赶紧抽了纸巾将未及洇透的咖啡渍沾走,略微收拾了一下,起身离开咖啡厅。
好在是深色的衣服,只是咖啡流淌在裤子上,留下深色的水痕,活像尿了裤子一般,快走了几步,来到自己的座驾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拉开车门,坐进去不知道为什么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好像心里开了一朵花。最后越笑声音越大,干脆趴在方向盘上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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