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起起伏伏
因为是冬日,天黑的比较慢,待隐宵郁赶回客栈时天还微亮,苟延残喘着今日最后一抹温暖与亮色。隐宵郁推开自己的房门,怎料浅雨相会坐在自己的床上。隐宵郁默默地关上门,浅雨相撑起一抹微笑,显得有些勉强,他紧紧地攥着手里信件,是悯季捎过来给隐宵郁的那封信件,他看到了……隐宵郁不知为何会有一种心虚之感,他有些懊悔没有在临走前把那封信收好,“箱子,那个……”隐宵郁刚想要出口解释,便顿住了话语,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处理自己的私事为什么要和浅雨相解释?浅雨相当着隐宵郁的面展开信件,小小竹子排成的竹面上写着一行字迹,“隐大冰块,我带着你女儿来找你了,作为孩子她爹你没理由在躲了吧,殊西城南边的寒兰花海见。”本该署名的地方却留着一个清晰刺眼的唇红。“……”两人相顾无言,浅雨相低着头看不出任何情绪,许久,他将小竹简重新卷好,站起身,放回桌面。隐宵郁头一回见没有任何表情的浅雨相,他漆黑的眸中跳动着火焰,眼底压着怒火。隐宵郁知道他生气了,可,他为什么生气?“那个……”未等隐宵郁一句话了,就被浅雨相覆唇堵住话音。隐宵郁还未反应过来,温热逐渐从嘴唇探向内部,隐宵郁出手想要推开浅雨相,却被他禁锢着双手别到身后,动弹不得,只能任其摆布。浅雨相吻得很急促,表示他现在很生气,恨不得将隐宵郁整个吞入腹中才肯罢休。唇齿交缠了许久,隐宵郁因缺氧而缓不过劲时,浅雨相才作罢,扒开他的衣领,在他雪白的锁骨处留下一抹红印,才松手。隐宵郁喘着气,缓了一会,坐在梳妆台前,将有些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有些生气的看着一脸满足挂着温柔微笑的浅雨相,问道,“你这是作甚?!”浅雨相十分满意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不喜欢自己的师兄在外面水性杨花,看着师兄嘴唇被自己吻得通红,如同呡过唇红一般惹眼。他挑起隐宵郁的下颚,迫使他看着自己,“师兄刚刚出去干什么了?嗯?”隐宵郁拍掉浅雨相的手,撇过头,有些不敢看浅雨相的如同幽潭一般的明眸。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刚刚发生的自己似乎并不排斥……又是一阵安静,隐宵郁忽然觉得自己变了,但又不知道哪里变了,觉得脑子里有点乱乱的。刚刚那个算什么?算是浅雨相对自己有想法?还是别的?他刚刚在生气,为什么生气?因为那封信吗?“师兄要是不和我解释一下,不然我就在亲一次。”浅雨相一改之前春风拂栏的微笑,露出坏坏的笑容,看着隐宵郁,如同一条蛇看见猎物一般兴奋。“我解释。”隐宵郁看着浅雨相,突然感觉有点好笑,感觉浅雨相好像变成了小孩似的,还要人哄着。这件事要从十七年前说起,那时候南诗坊除了大弟子隐宵郁和二弟子优斓,就只剩下三弟子寄北雨。那天对于隐宵郁来说是一个比较突兀的日子。那天优斓忽然提着一壶沉桂酿和一壶豆花来找隐宵郁告诉他要结婚了,就连坊主都同意了这门亲事。隐宵郁顿时有点不能接受,告诉优斓他是皇帝信玺化形,千万别被人类骗了,他表示不会的。看见优斓如此坚决,隐宵郁也没再说些什么。他说他要娶人界平定观的女子,名为悯季,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是婚后。在优斓大喜之日,隐宵郁受邀却没有前去赴宴,他一人在冰亭里一醉今宵。就连寄北雨都说二人是郎才女貌。南诗坊有规,不谈仙门,不访世家。如今直接迎娶,优斓的身影从此就从南诗坊中抹去了。过了十几年,隐宵郁想去看看优斓过得如何,顺便去打打趣,调侃调侃在蹭顿饭也不是不可。可当他到达平定观时,一个噩耗也随之而来。一切正如隐宵郁事先所料,那女子就是奔着优斓的本体玉玺而来,悯季杀了优斓,变卖了玉玺,得到了不菲的一笔金银财两。隐宵郁知道后,一怒之下在一夜间血洗了平定观,那晚无人生还却偏偏让那女子钻空子逃离了平定观。平定观上上下下几百人在一夜间,尸横遍野。后来隐宵郁没有放弃寻找悯季,两年后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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