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芝兰尴尬:“他没收我的钱,不是骗子。”
男人大嗓子道:“那是现在没收你的钱!骗子都高明的很,开口就是钱,那个是讨饭的!你脑子有病没有啊?!”
缪缪从楼梯上走下来,得意地看着几人。
褚玄良笑了下,没生气也没接钱:“既然这样,那我们走了。如果有事的话,可以去附近的城里打听一下白云观或者乾元观,这些是比较有保障的道观。”
男人根本不听,谢兰芝倒是点了下头。她似乎畏惧自己的老公,也不敢阻拦。
因为时间已经晚了,从这里坐面包车去隔壁省市,还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到时候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住的酒店。干脆就在这边先找家招待所住下,明天再启程。
他们这边的招待所没那么严格,很少有外来住客,基本就拿来当宾馆用了。随便挂个职工的亲属名号就可以。
三人开了两个房间。阎罗洗完脚,坐在床边吃外面,说道:“我看她像是被柳杉附体了。”
“柳杉起码不吐的。”褚玄良问,“她身上的是饿死鬼吧?”
阎罗说:“是。她自己跟人签了契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敢跟饿死鬼签的。对方也不是上身,你们道士应该不好管。”
褚玄良就是头疼这件事情。
他们看电视看到十一点多,就散去睡觉了。
合上眼没多久,有人在外面大力敲着门板。
“咚咚咚”,褚玄良是被惊醒的。
他缓了下神,听起来谢兰芝的声音,那人哭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旁边有其他人的骂声:“靠!大半夜的叫魂啊?吓死老子了!”
褚玄良看了眼手机,十二点十三分。
褚玄良坐起来,揉着发疼的额头问:“怎么了?”
外面敲门的阵势总算停了下来,说道:“你先开开门,快!跟我去看看吧。大师,求求你了。”
褚玄良无奈道:“我想你今天已经拒绝过我了。这种事情如果当事人不配合的话,你找大罗神仙也没有用。”
“不是,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是我老公让我来找你们的!”谢兰芝说了两句话又带上哭腔,“要出人命了大师,你快跟我们过去看看吧!求求你了!”
褚玄良起来换下睡衣,隔壁房间的江风二人也走出来。
还好招待所距离他们家不远。
谢兰芝一路走回去,哭得声嘶力竭,快步小跑着,还险些摔了一跤。
缪缪正被绑在椅子上,满嘴都是血,衣服上也有。旁边站着她父亲,还有一些其他不认识的男人。还用手按住她的四肢,以防她剧烈挣扎,弄伤自己。
缪缪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人一时清醒又一时发狂。三人到的时候,本来还在吼叫的女生瞬间安静了下来,转变成正常的样子。
“大师!真大师!看!”那些围观的人立马还是惊叹:“一来就好了啊!”
缪缪大概是被吓坏了,直接放声大哭。露在外面的皮肤因为被大力按压,红中带青。这些成年男子下手没个轻重
她父亲无措地看着几人,问道:“怎么办?”
褚玄良说:“放开她吧。说说怎么回事。”
谢兰芝走出来说:“她……我今天晚上,听你们的,没给她吃那么多东西了,确实不好啊。然后她当时很不高兴,可没说什么,就回房间了。半夜,天黑了以后,我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以为她是下楼偷吃了。我心里很难过,但冰箱已经被我清空了,她肯定找不到东西,很快就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