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但并不承担投资的风险,意思就是盈亏她是不负责的。”
荣景年点点头,他自己也是做这一行的,通常作为投资顾问,提供的只是咨询服务,实际做决策的还是委托人,盈亏的风险自然不会由顾问来承担。
张律师又拿起字条仔细看了看,冷静地分析道:“荣总,虽然没有写明归还日期和利息,但只要是欠款人亲笔书写签名的欠条,同样具有法律效力,邵先生可以去向法院起诉她。”
荣景年沉着脸道:“就算她真的套走了钱,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是她设下的局。这个欠条只是一纸空文,就算判了我们胜诉,拿到了债权,但到时候她还不出一分钱,我们还是拿她没办法。而且,一旦打官司,我们要如何向法官解释这笔欠款的缘由?”
海外避税本来就是个灰色地带,不可能拿到台面上来说,万一法官细究的话,可能扯出更大的麻烦来。
一旁的钱副总提醒道:“对了,我想起来,这个女人还借阅过公司的账本!”
所有人都刷的把目光转向他,钱副总怨愤的瞪了一眼邵祺,说道:“我本来是不同意给她看的,但邵总一定要我把账本拿出来,说她是自己人,给她看不要紧的。她一个人关在小会议室看了一下午账本,我怀疑她手里留了账本的复印本,如果对簿公堂,她跟我们撕破脸,把公司的账目公开给审计部门,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