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曼琳发现有一块木板,带两种折页。一块折页在外,就是木箱开门的地方,是黑色的。另一块折页则在内部,上面涂了一层黄色的漆,跟木板的颜色很相近,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分辨不出。
也就说木箱前面和侧面都能打开的。叶曼琳还在别的木板上找到了凹形卡槽,顶板出找到了划痕。看起来木箱内部还有一层隔板,但是现在这个隔板不见了。
叶曼琳叫来目击者,询问当时那个魔术师变魔术的情况。特备是受害者进入箱子的时候,都有过什么状况。
“走进木箱躺好后,木板上有个扣带,魔术师让她靠着木板,让后用带子把她腰部和双腿都绑上了,并且当众扯了扯,跟大家保证人确实是被困在里面了,无法移动。后来就把门关上了,等门再开的时候,人就不在了。”目击者解释道。
“关上门之后,他都做了什么?”
“拿了一块很大的红布把木箱盖上,给大家变了几个戏法,还变出一串鞭炮来,正响着呢,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然后就对木箱施法,拿手在木箱前面左右摆弄半天,然后就掀开红布,打开箱子,人就没了。”
叶曼琳确认了箱子的位置,在路边靠左的地方,东边停了一辆汽车,齐峰已经找人问过,车是附近成衣铺老板的,平常就停在那里。魔术师变魔术的时候对着西方,因为东边有汽车挡着,所以多数人都是站在西边这侧围观。再靠路边的地方,当时有个卖头饰的小贩在哪里。摆着两张桌子,上面铺着黑布,各种西方的头饰就摆在上头供大家挑选。
“当时魔术师变魔术的时候,还问那小贩是否耽误他做生意,他说没关系,这样更招揽生意。”
叶曼琳看眼空荡荡的路边,问小贩人在哪儿。
“出事了之后,小贩觉得晦气,就收摊走了。”
“凶手至少有两个人,小贩是同伙的嫌疑最大。”叶曼琳交代齐峰,把头饰摊贩的画像也弄出来。
“为什么小贩也有嫌疑?”梁定斯不懂地问。
“十九岁的姑娘,那么一个大活人,搬起来很费力。魔术师是众矢之的,他支走大家之后,就要立刻逃跑,他没有机会运走受害者。所有他一定有帮凶,在大家都关注魔术师去向的时候,帮凶就可以在眼皮子底下将受害者运走。”
“我还是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从箱子里移走。”
“魔术师玩得多数都是注意力转移。就是当人全神关注注意这件事的时候,就会忽视另一件事发生。有点灯下黑的意思,你只能看到灯亮,却看不到灯下有黑的地方。他就是利用了这点,弄出鞭炮响的时吸引所有人注意,然后他附近的同伙就趁机把人转移。受害者应该是在红布的遮掩下,被摊贩拉到了桌下。”
齐叶曼琳指着靠近路边处,地面的石板上残留着的一点点黄色的木屑。
齐峰佩服地点头,“等摊贩头像出来,我就全市张贴通缉他!”
“不要张贴,只要警局巡逻的人拿着就行了。”叶曼琳道。
“为什么?”齐峰很不解。
“魔术师犯案后,料到你们会通缉他,他自然不敢出门。但衣食住行还要解决,谁出去?当然是他的同伙。他会自以为没事,大摇大摆地到处走,多派人在比较繁荣的街道便衣看守,应该会有很大的机会抓到人。”叶曼琳解释道。
齐峰佩服不已,连连赞叹叶曼琳不愧是他们的大警长,头脑就是不一般。
“让大家都提起精神,早点抓到他吧,就不会有下一个受害的女孩。”叶曼琳想了下,心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