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泽和魏名瞄了躺在树下睡得极熟的陈浩云一眼,纷纷叹气。
赵建泽突然拉住魏名奔到一旁,小声说道:“你说,师兄该不会是被人下了蛊吧。听说南海国的人大半都会,那个丫头会不会也是从南海国来的?”
“胡说什么,师兄武功那么好,怎会轻易的被不会武功的丫头怎么样,更何况,她是师父带回来的,要真是个危险人物,师父他老人家在见到丫头那一刻就脚底抹油跑得没影了。”
赵建泽搔搔头:“也对哦!”
“对你们个大头鬼!”怒骂声在两人背后响起。
正说的热火朝天、口沫横飞的两人心底瞬间涌出一股不好的感觉,战战兢兢的回过身,结结巴巴的叫了声:“师父!”
白衣老人的神色实在太恐怖,比小晴仇视陈浩云的眼神更具杀伤力。
白衣老人吹着胡子咬牙切齿的哼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你们两个在背后念我!”野兔啊野兔,鲜美的野兔肉,就那么眼睁睁的溜走了。白衣老人外表怒气腾腾,心里却在心疼自己美餐。
“没,没,师父您误会了!”
“闭嘴,你们两个小混球!”白衣老人一跃而起,抓住树上的一根树枝,用力一折,树枝就断了,手持一截树枝就要追上去教训两人。
见师父亮出终极武器,二人吓得抱头鼠窜,四散而逃。
蓝天白云之下,二人的叫声渐渐远去。白衣老人冲他们逃窜的方向笑了好一阵,才提步向树下的人走去。
睡的正香的陈浩云鼻子没由来的一阵痒。想睁开眼睛看看,可一夜浅眠加上清晨买菜消耗了大量的体力,眼皮就像压了几百斤的重物一样。跳了跳,就是睁不开。白衣老人见陈浩云仍不醒,眼睛一转,玩心大起,向陈浩云缓缓伸出双手,一手捏鼻子,一手捂嘴。不一会儿,陈浩云的脸颊已经泛出红色,明显呼吸不顺畅,他在眼前胡乱的挥舞着双手,就是搬不动鼻子和嘴上的东西。猛的,他翻身坐起,白衣老人的手也瞬间拿开,陈浩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瞌睡虫也跑的精光。
“哈哈,真好玩!”白衣老人幸灾乐祸的拍着巴掌。
陈浩云听见熟悉的声音,惊喜的扭过头:“师父,您回来了!”
白衣老人挑眉道:“为师出门才几日,你就这么挂念为师啊?”
陈浩云哂笑了几下,随即换上严肃的神色立于白衣老人身旁:“徒儿有一事不明,还请师父指点!”
“你是指丫头的事?”
“没错。”
白衣老人为难的搔了搔头:“这事为师也帮不上你了,除非丫头肯亲口告诉你,否则为师也不能说。”
陈浩云苦着一张脸:“难道我就得一直当苦力吗?”
白衣老人眼珠一转,满脸堆笑:“那到不必了。”
“真的?”
“因为一会儿你就得出发,去黑雾峰采药。”
陈浩云的表情就像吞了个大鸭蛋,而且是生吞。
黑雾峰离云岭山倒也不远,但因其常年被黑色的雾所笼罩,毒草猛兽遍生,所以恐怖异常。
陈浩云心里暗叫道:“还不如当苦力了。”
午饭时间,小晴闷闷不乐的端了饭菜进来,陈浩云这个家伙,信誓旦旦的说要帮她,结果才几天就跑得不见了踪影。碗盘几乎是被她摔在桌子上的,巨大的响声吓得桌边的三人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会得罪了这位大厨。
摆好饭菜,她又瞟了一眼陈浩云的座位,再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