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小晴绝望的揪住了领口,怎么可能,她明明看到陈浩云暗中收着一块玉佩,和严震身上带着的那枚拼在一起就是一整块,纹路和花色丝毫不差,怎么可能会错,怎么可能会错!难道?她恍然大悟,原来她一直都是错的,而且错的这么离谱。
“请杨小姐入箱!”严震狰狞的笑着,吩咐人将小晴抓住。“杨小姐,这是我特地命人准备的,你可还喜欢?”
箱子被打开,嘶嘶的声音随之传出,几十个蛇头跃然而出,那场面让人胆寒。
“将她丢进去!”严震冷冷的吩咐道。
尹浩文睁圆了双眼,“不要——”
小晴回头看去,陈浩云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他的身边静静的躺着一根雕花玉簪,那根父母用来作为定情信物的玉簪,那根一年前被她当掉的玉簪,那根刚刚因为打斗从陈浩云怀中掉落的玉簪,她心中凄凉万分,回想起那个在云岭山和她一起劈柴烧火、为她上黑雾峰采药的少年,她垂下双眼,“尹嫂是我杀的,我恨你们东屿国的人!”小晴似乎看到陈浩云的手指动了下,“我利用你去杀严震,本以为你是他的儿子,正好可以让你们父子相残,没想到……没想到……呵呵……”她猛的转身一跃跳进了箱子,箱盖随之落下,嘶嘶的声响被关在了箱子里,只有凄惨的叫声隔着箱子迸发出来。
尹浩文手脚冰凉的看着这一幕,他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服。
“死了好,死了好!”尹叔话音发抖,却压不住兴奋。
“来人,把陈大学士请去地牢,好生伺候着!”严震看着陈浩云不甘的被人拖下去,就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他的心里就越发的痛快。
“你们——”严震走到尹家父子面前,脸上尽是轻蔑的笑容,“够卑鄙无耻!”
“谢,谢将军夸奖!”尹叔战战兢兢的扯了扯尹浩文。“请将军放过我们父子,将军答应过的,只要……”他不安的瞄了眼屋外躺着的尹嫂,心中满是忐忑与恐惧。
“没错,我是答应过,而且我很欣赏你儿子。这样吧,他留在我身边,我可以让他接替陈浩云的位子。”
“将军……”尹浩文突然开口,“我想当丞相!”
“哦?这么有野心?”严震愣了下,转而笑道:“好,很好,你留在我身边好好替我做事,我必能让你当上丞相!”
“谢将军!”尹浩文叩首。
“多谢将军!”尹叔也喜出望外,用他们母子俩的命换尹浩文的前途,实在太划算了。
“主子,不好了,不好了!”行书一路跑进书房,气喘吁吁的说道:“陈大人被,被杀了!”
“什么?”前一刻还在喝茶看书的宫玉丢了茶杯书简,一张脸变得惨白。
“听说是被皇上带去的人给……”
“他身手那么好,不会那么轻易就……”宫玉恨恨的槌了下桌案。“让楷书去查,到底怎么回事!”
“是!”行书战战兢兢的出了书房,主子向来嘻嘻哈哈惯了,他从没见过主子如此生气。
数日后,宫昕暴毙于宫中,严震推举生性懦弱的宗亲王宫阳河为帝。那口装满蛇的箱子被抬到郊外草草埋掉,而陈浩云则被永远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日日遭受酷刑,施刑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曾经的继父、宣二小姐曾经的丈夫、尹浩文的生身父亲——尹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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