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隍,你去过煜良山吗?”
“煜良山?”
“对,我这次就是去煜良山的,我姑姑收了点易派的请柬,他们的老掌门七十大寿,广发请柬,我姑姑就让我去见识见识,哈哈,小爷我可是期待的很呢!”
“过大寿啊!好啊,肯定有酒喝!”
“唉!”程潇故作成熟的摇着头,“也就只有你,这种时候满脑子都是酒。你想想,煜良山的几大门派都会派人前往,九江派的彩云探月手,丰和派的凤天剑法,天成派的飞花摘叶掌,流厢派的百兽拳,还有点易派的追魂腿,想想都激动不已!”
“他们是去参加寿宴的,不是比武招亲。”
“……”
再过了片刻,“程隍,你为什么不把胡子剃了?”
“好看。”
“哪里好看了,一把胡子跟杂草似的。”
“胡子是成熟的象征,没胡子的是毛头小子。”
“……”
半个月后,一大一小抵达了点易派。点易派建于煜良山西侧山腰上,从山脚看去,能远远的看到山门一角,蜿蜒的山路上零星的有弟子在穿梭。在程潇他们前方不远处有两个劲装打扮的年轻人正说说笑笑的往山上行去,看样子也是前来参加寿宴的。
初出茅庐的程潇一心想结交更多武林同仁,于是飞快的跟上去叫住二人。
“两位兄台!”他一路跑来脸不红气不喘,可见内功深厚。
那二人听见有人在身后说话,停了脚步回首看去,发现是程潇,不由得失笑。“这位小公子是不是走错路了,这上面可是点易派。”
“没错,没错,我正是要去点易派!”
“哦?”两人将程潇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恕我二人眼拙,小公子是?”
程潇故作老道的一拱手,一本正经的答道:“在下霜落堂程潇。”
那二人听见霜落堂三字,脸色骤变,忙问道:“可是苗疆霜落堂?”
“正是!”
程隍脸上也有一丝变动。
紫衣年轻人毕恭毕敬的拱手道:“原来是霜落堂的程小兄弟,在下泛海帮柳如新,这位是我兄弟柳如意。”说着他指向身边的绿衣年轻人,“久闻霜落堂玉罗刹前辈大名,不知今次是否有幸得见!”
“我姑姑她许久不曾离开苗疆,加之堂中事务繁重,所以此番特命我前来为庄老掌门贺寿。”
柳如新露出惊喜之色,“程小兄弟是玉罗刹前辈的侄儿?小小年纪就能行走江湖,可见武功了得,必定是得了前辈的真传。”
听了夸赞之词,程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哪里哪里。”
“这位是?”柳如意瞄着程潇身后的程隍,不知他是哪一路高手。
“他啊!”程潇将程隍拉到身旁,“他是陪我来的,这一路上都是他在照顾我。”
柳如意眼一亮,“能护送少主的,阁下必是霜落堂的高手!”
程潇忙解释道:“程隍他并不会武功,只是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柳氏兄弟顿时了然,原来只是个普通仆人。
“程小兄弟,那我们便结伴前行吧。”柳如新热情的邀请。
“如此甚好!”
到了山门,柳如新和程潇纷纷递上请柬,弟子们热络的将他们迎进门,带着他们在派中简单的介绍了一番后才来到客房。
当晚就是庄老掌门的寿宴,程潇和柳氏兄弟是最后一波抵达的宾客,听说柳氏兄弟在路上遇上了点麻烦,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