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吆,痛死我了!”白发蒙面人哀嚎着跳到地上,用力去抓自己的后背。
听见对方的声音,陈浩云的神色突然古怪起来,他停下攻势直直的盯着面前这个又痛又叫的蒙面人。
“你个不肖弟子,居然打师父!”白发蒙面人一把扯下自己的面罩,痛的鼻子眼睛都皱到了一起。
“师父!”陈浩云大吃一惊,没想到和自己交手的竟是失踪多年的白衣老人。“师父,你怎么会在这?”
白衣老人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我老人家在这住得好好的,你来捣什么乱?”
“你说什么,师父?住在这的人是你?”陈浩云脑中乱作一团,“嘉宁是师父你抓的?”
“什么嘉宁?”白衣老人困惑的挠了挠头,一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陈浩云回身将另一个蒙面人提起,一把拉开他的面罩,“玉堂春!”这一次,陈浩云惊讶的连嘴都合不拢了。
玉堂春揉着胸口,没好气的瞪了陈浩云一眼,随即用力推开他。
“你怎么会和我师父在一起?”陈浩云越发理不清眼前的状况。他隐约觉得那日在树林中攻击他的黑衣人与玉堂春刚刚的路数十分相似,于是试探着问了句,“那天在树林中的黑衣人也是你?”
“哼!”由打鼻子里哼了声的玉堂春不屑的撇开头。“是我又如何?”
不成想竟真的是玉堂春,莫名出现在北冰国,莫名和自己交手,陈浩云心中一紧,喝问道:“嘉宁在哪?”玉堂春的态度让陈浩云越发肯定,带走程嘉宁的便是玉堂春,而非董枫。
“她已经被你的好师弟给害死了,难道你忘记了?”玉堂春语带讽刺。“装什么情深义重。”
“玉堂春!”陈浩云一手捏住玉堂春的衣襟将他提起,声音里是少见的愤怒与威严,“嘉宁到底在哪里?”
“呵呵,人都死了你才想起来——”前一刻还挂着嘲讽笑容的脸下一刻便说不出话来,领口被陈浩云捏紧的玉堂春面上一片青紫。
“浩云啊,你,你这是要掐死他啊,掐死他谁来给你解惑啊!”见玉堂春舌头都出来了,白衣老人忙上去劝阻,生怕一个不小心陈浩云就背负了人命案。
猛然听到白衣老人的声音,陈浩云脑中一个激灵,他手上一松,尚在半空伸腿瞪眼的玉堂春没得防备,扑通一声掉进雪地里,摔得他眼冒金星。“师父!”陈浩云忙调转身看向白衣老人,“师父,请你务必告诉我,嘉宁到底在哪里?”
“哎呀呀,你怎么如此固执呢?”白衣老人没好气的挑眉撇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来转去,“那个什么嘉什么宁的,我哪里认识,我一个隐居深山的老头子,就喜欢抓点野味来吃吃,这几天除了他,”他伸手指了指仍坐在雪地里捂着咽喉大口喘气的玉堂春,“我就没见过其他人。”
白衣老人说的七分坦然,三分狡黠,陈浩云心中刚刚燃起的火花又一次灭了,他只能将全部希望再一次押在玉堂春身上。
“呵呵,别指望我会告诉你嘉宁姑娘的下落……”玉堂春讥笑着抬眼看向陈浩云,却在接收到对方冷冰冰的目光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