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解气啊解气,没想到卓泷衣这么轻易就被骗了,输的片甲不剩!”宫玉一手酒一手肉,嘲讽卓泷衣的同时也不忘善待自己的口腹。
楷书举杯敬向玉堂春,满脸皆是佩服之色,“阁下真乃高人,区区两封信就将她们耍的团团转。”
玉堂春欣然接受楷书的赞美,“信是我写的不假,只是这主意是副堂主想出来的。初时我也担心万一被识破该怎么办,没想到她们只信字不信人。”
“浩云啊,你这一招用的真是妙,谁叫卓泷衣不信任她的臣子,活该!”能见到卓泷衣吃瘪,宫玉就像吃了满满一大罐蜜糖的熊一样,甜,真甜!
白衣老人嘬了口酒,“卓泷衣吃了亏,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我看你们还是尽快离开都城,否则……”否则怎样,大家都明白。
陈浩云点头表示认同,“师父说得对,毕竟我们还在人家地盘上,当务之急是要离开北冰国。”
宫玉想了想,“全城都设了岗哨,想从城门出去是不大可能了。那——我们就绕道从北侧出去,她们一定不会想到我们会绕道雪山。只不过……”他担忧的看了眼卢渊。
“我和卢渊从南侧出城,我们在边界会和即可。”玉堂春自然也担心卢渊的身体,他连都城的寒冷都受不了,何况是雪山冰川。
“好,就这么定了。”
除了玉堂春和卢渊,其余众人都从北侧绕过雪山离开了都城,历经数月,众人才千辛万苦绕出雪山,辗转向边界逃亡。
当他们来到边界时,此地早已布满了兵力,双方皆是严阵以待,战火一触即发。
对于莫名出现的骚动,宫玉和卢渊有着同样的看法,所以逃回东屿国的宫玉并没有直接回军营找自家兄长,而是在外观察了些时日,发现兄长并未受控制,这才满腹疑惑的出现在明王爷帐前。
“四弟,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乍见宫玉,宫铭激动的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了。
“二哥,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被拉去给人家当妾室了?”宫玉赌气的看着兄长,眼下的宫玉哪还有什么王爷风范,只余下小孩子脾性。
宫铭在宫玉身上摸个不停,嘴里还叨咕着:“没受伤,没受伤,真是太好了,你要是受了伤,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向父皇交代!”
楷书不怕死的说道:“虽说我家主子没有外伤,可是内心受的伤却不小,没个三年五载恐怕都恢复不了。”
宫铭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我知道这次让你去是难为你了,只是你一直不肯成家,我本来是想让你去……”后面的话在舌尖打了转还是没有说出口。
脸色越发难看的宫玉双目圆睁,“二哥,你,你不会是想让我去和亲吧?”
宫铭干笑不做声,这一幕更加证实了宫玉的想法。
幸好没跟他们相认,有这种哥哥,也是一种折磨,陈浩云在心底默念道。
“哦,对了,陈……”宫铭转身看向陈浩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明王爷。”陈浩云一手还抱着木盒,不便行礼,只得颔了颔首。
宫铭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毕竟,”他顿了下才惭愧的开口道:“毕竟我们都是你的哥哥。”
闻言,宫玉先是一愣,片刻后回过神的宫玉成功炸了毛,而此时陈浩云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去。
“二哥,你说什么,他是谁的弟弟?”宫玉指着陈浩云,眼睛却是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