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你来一下,为父有些话要对你说。”左相语重心长地对顾墨招着手,顾墨眯了眯眼睛,愣了一晌,才向左相走了过去。
左相一把将顾墨拉近一个偏殿,四周无人,气压很低。
“墨儿,为父知道,今日之事太过突然,你和叶小姐都不能接受,你心里纵有不满和不解,也没什么办法。而你们主要不明白的就是那沈姨娘陷害你们时,为父和叶安王都没有做出保护孩子的名声的事,而是直接给你们定下了一门你们都很难接受的婚事,对吧,墨儿。”
“婚姻大事自古以来父母做主,儿子不敢说什么。”顾墨不卑不亢,挺直了身板朝左相说。
“墨儿,你可知那沈姨娘是何人,那是…。”左相无视了顾墨的话,自顾自的说下去。
“我不想知道。”
“她是叶小姐的生母。”
“父亲莫要与儿子说笑,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的。”
“是生母,为父没骗你。”
“这……父亲,这未免太过荒唐,如果说周沈溪是叶小姐的生母,为什么会害自己的女儿,而对自己的女儿不闻不问,还不敢认她?”
“孩子,有些事,你不懂。”
“我哪里不懂,明年我就十六了!”
“墨儿,你真的不明白,这种事情,有些时候,为父真的……不是很想让你明白,回去吧,好好睡一觉,今天大家都累了,不然,你去找叶小姐也可以。不过,切记,莫要将此事告诉叶小姐,她会崩溃的。”
顾墨转身就走了,没有回头,没有理会左相的言语。
——
顾墨的确去寻叶凌月了。但是只看见了冰冷的大门,恰好顾墨心情不好,就离开了。
但是叶凌月关起了房门,谁也不见,生生的将叶安王关在了门外,无论如何都不开门。
三天了,叶凌月是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饭菜也是一口也没吃,谁也不知道她在里面干嘛。
左相和顾墨想过一个比较极端的办法,就是找个身手好的,大不了把叶凌月从偏殿里面“劫”出来。当然不会伤了她,
但叶安王打死也不用这个办法,他怕再伤了叶凌月的心,毕竟他这个父王,确实不太让人喜欢。
就这样又拖了一天,叶凌月四天没吃一口饭,叶安王都快急死了,最后是真的没办法了,才不情不愿的用了顾墨之前的办法。可是,这身手好的人不见得忠心,会不会再加害叶凌月,万一又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好吧,这肯定是叶安王想的。
——
顾墨一脸无奈,落在偏殿上的屋顶。
你们找个江湖上的人,身手自然比我好的多,为什么非要我来!
顾墨还想着,一时走神差点没了重心摔下去,心里欲哭无泪。
稳住了身子以后,顾墨小心翼翼地揭开了一个瓦片,往里看。发觉这是内室,灯燃着,没有他想象的呜咽声,只有女子挺着身子跪在祠堂前,眼里噙着泪光柔柔地看着墙壁上的画,嘴里喃喃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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