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字,琏姒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抛却脑后,多年如履薄冰的生活已经让她习惯于对人始终保持着一份警惕,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例外。
“你这是在做什么?”独孤黔烨望着身前的人突然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由得好笑问道。
“吭,臣女是想提醒王爷,王爷离得太近了!”琏姒有些理亏,干脆大声道。
“嗯,那这样远些了吗?”独孤黔烨似乎考虑了片刻,转而笑着低声道,然而实际行动却是将胸前更加紧贴在了琏姒的背上,连一丝间隙都没有。
感觉到那黑锦下精壮有力的胸膛,以及那炽热的温度,琏姒抿了抿唇,好吧,是她又多嘴了,这家伙肯定天生反骨,从小就爱同大人反着来。
对面,宇文倾莲也被独孤霖豫接上了马,琏姒抬眸望去,只见那位豫亲王长的也很英俊,身材高大勇猛,手上扶着宇文倾莲的力道却很有分寸,可见其对宇文倾莲的心思不浅。
琏姒在打量独孤霖豫的同时,独孤霖豫目露考究的望向她,穿着打扮皆是规规矩矩,面带轻纱,颇有看不穿的神秘之意,而且能从暴戾成性的五弟手下安然脱身,此女肯定是有几分本事的。
左侧为首的一匹白色骏马上,坐着一个身穿窄袖红衫,英姿飒爽的女子,五官看着少了几分大楚人的秀气,多了几分野性,正是大梁来的千凝公主。
别的组都是男子牵着马,女子不过是陪同,而她却视身后的那个大梁男子为辅,自己拽着马绳,游刃有余的驾驭着那匹白马。
“木吒,我们要赢。”千凝朝着身后那人道,她的大楚话说的不太利索,只能勉强表达出意思,目光不屑的望着面前一众大楚人,只觉连男子都面如敷粉,瘦弱不堪,更别提那些走几步路就喘的女子。
身后的大梁男子用一串大梁语回答,点头领命。
比赛的锣声一响,一个藤条编织的蹴鞠就被抛到了场中央的半空中,千凝一马当先,手中的曲棍勾到蹴鞠,就势抬手往腋下空隙挥去。
蹴鞠飞的方向,正是琏姒与独孤黔烨这队的球网,而他们所坐的那匹黑马,正好站在球网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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