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便是万年不变的歌舞助兴,宫辞偷偷的从位子上溜了出去,她记得这附近有一个莲花池来着?她实在闷的紧。好吧,其实她是想去勘察勘察地形,如果在莲花池旁埋一坛酒呢?是不是会长年累积,酒里藏着莲花香?思及此,宫辞立刻傻呵呵的笑了起来,虽然不太可能实现,但是想想也是美好的嘛。
谁知一睁眼,就一张放大的俊脸,吓得宫辞一倒三步。
“你干什么?占我便宜啊?”宫辞惊魂未定的抚着胸口。
“我只是在看哪个傻子在这傻笑。”燕翌也退了几步,他本来也就准备出来,好引出那帮人,恰好看到宫辞出来,便跟着她出来了,结果就看见她一个人对着莲花池边傻呵呵的笑哇,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就突然有一种想让这个明媚如阳光一样的女孩永远都能这么无忧无虑的笑的冲动。
“你才傻子。”宫辞背着手,老先生般的踱步沿着燕翌走了走,而后猛的盯着他:“你说,你是不是想看我落单,想在婚前对我欲行不轨之事?”
“反正满打满算也不过一月时间了,夫人若想行,到时在行。”燕翌笑着,笑的一点儿也不猥琐……
“你别曲解我的意思。”宫辞瞪了她一眼,突然发现怎么对他就没有先前对其他美男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呢?
“还有你以后犯事别扯上我宫家。”
“夫人这话从何说起?”
“哼,你真当我是傻子嘛?就论今日之事,本身皇帝若真想罚你,大痛不可能,挠一挠你还是可以的,还拿我说话?你病倒了就是为我的婚事?你这不就是变相的告诉皇上,啊那宫家可是我未来岳家啊!”说着宫辞还扯着嗓子假装的吼了吼。
“……”燕翌有些微愣,天地良心啊,他说这些的时候真的是想解释一下他为何会生病罢了,不过她竟能想这么多,说的,似乎也并非没有道理。
见燕翌愣在那,宫辞嗤的一声,往回走,还专门撞了一下他,本想回头得意一下的,却见燕翌的脸白了一下,眉头也微微皱了皱。
“喂……我,我杀伤力这么大的么?”
“夫人真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强壮?”见宫辞盯着自己,燕翌强撑着笑了笑。
病态的美,恍惚了宫辞的神,干嘛?色诱啊。
“你到底有没有事?”
“无碍。”燕翌说着,双手结印,内力调息,片刻脸色便恢复了红润。宫辞心中微微讶了一下。她当燕翌是文臣,是那种弱柳扶风的美公子,竟也有内力?
宫辞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便与他并肩走了回去,还未走到内厅,外面就守了些许侍卫和宫女,两人一来,便收到大量的目光,不过只是微微一扫,便扯下眼睑不敢在看,想着等会儿回去肯定很多人看,立刻高昂起了脖子,像……一只刚下完蛋的母鸡。
一进宴厅,宫辞刚昂起的头又焉了下去,倒不是她怯场。
只是此时的宴厅内鸦雀无声,正中间跪着数名黑衣人被禁军压着脖子。皇帝黑沉着脸坐在上方,其他的妃嫔女眷大臣均一脸惊恐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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