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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癫狂
    “如果我说不,我不想呢!”

    话音刚落,原本跪在中年男子身后的几人,突然蹿起,并利用血族特有的速度优势,向各个方向飞也似的逃命。然而,这一幕却没有引起殁伶丝毫的反应。而原本只是安静站在一旁的雅士塔,消失在原地。原本匍匐在地的中年男子利恩布兰家主,在雅士塔消失的那一瞬间,神情扭曲面露狠意,猛地扑向了殁伶,手中还多出一把带有一丝血迹的银色短剑。

    “噗嗤,”一声,银色短剑没入了殁伶胸口。

    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顺利的得手,利恩布兰家主松开了握剑的手,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吧!为了杀掉你,我可是千辛万苦,从圣祭台上偷了一点圣血抹在了剑上,这样我就可以杀了你,血主之位是我的了,哈哈哈!”

    在这疯狂的笑声中,殁伶却伸手缓缓地拔出插在自己胸口的短剑,另一只手,手指轻点自己的下巴,一下、一下,状似回忆中,而利恩布兰家主却从大笑变成惊惧,瞳孔急剧的收缩,僵硬的慢慢摇着头嘴里小声地说着“不,不,这不可能……”

    就在短剑完全拔出时,殁伶对着利恩布兰家主甜甜一笑,嘴里却说出了让他惊恐万分的话。

    “原来之前在圣祭台喝掉的那瓶是圣血啊,难怪味道这么甘醇、好喝。”说完,吐出兰舌,舔了一下剑上混有自己血液的圣血。

    “不,这不可能,圣血是唯一能够杀死血主的力量,不可能,你应该变成一堆灰烬,这不可能,这一切都是假的!”歇斯底里的大叫声,利恩布兰家主不停的晃动摇摆着自己的头,陷入了癫狂。

    轻轻抚过自己的伤口,原本狰狞的伤口变回了白皙娇嫩的肌肤,若非带有血迹裙领和滴着血的银色短剑,很难想象之前发生的一切。兰舌轻舔着香唇,半眯凤眸,状似回味的神情,极具风情魅惑。

    “啊,忘了告诉你,那几个老古董啊,知道我要来,还派了自己心意的族人来,说是要来帮我,其实,就是想让我在你死了之后,能把你的辖区多分点给他们,你说,这种事直说就是了,还要拐弯抹角,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是不是啊?”轻快的口吻,闲聊的语气,漫不经心的态度,与那陷入癫狂的人有着强烈的对比。

    或许是被殁伶的话刺激到,原本癫狂的人似是恢复神志清醒了过来。那双血红的眼里布满了恨意,咬牙切齿的问道“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赶尽杀绝?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目的?”殁伶突然面露寒意,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利恩布兰家主,嘴角扯起了一丝冷笑,那深幽的目光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你真的想知道?”

    还没等到回应,殁伶的身影已消失在了原地,只听到了利恩布兰家主“啊!”的一声惨叫,双膝重重的磕在地上,手脚双双齐断,浓稠的血液从整齐削平地伤口处流出,空气中充斥着鲜血的腥甜,断去的部位,正孤零零的躺在不远处。银剑上混有殁伶鲜血的圣血使得他无法愈合伤口,断肢之痛,使他喉间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咛。

    站在半步之遥处,殁伶冷冷的看着不断在地上痛苦呻咛的人,“当初我的出现,肯定引起你们的怀疑,可惜,对我的过去,我的来历,我的身份,却一点也没有办法查出。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出现,就是为了毁掉你们利恩布兰家族,杀尽你们家族的所有人,这个回答,你可满意?”

    躺在血泊中的人,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因为疼痛而在地上抽搐被石子划破的伤口,这位狼狈不堪的利恩布兰家主,在听到殁伶的话后,艰难的开口说“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嗜血的杀意,使得空气都在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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