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开口:“哎呦又在这里虐待下人,怎么生了场病还不收敛,真不怕天收了你!都出去吧,在这里碍着本宫的路,走都走不了,人满为患,真是晦气。”
下人们眼观眼,鼻息鼻,不知该不该走!柳如瑧十分不耐烦地喝道:“怎么,本宫说的话不管用了,还要在这传染得一身病气,至死方休吗?!”下人顿时作鸟雀尽散,慌慌逃离,生怕这大神打架,他们这些小鬼遭殃,听得越多,死得越快!
柳如瑧慢慢地走到柳青云的身边,拿起他手臂上的佩剑,血迹斑斑,矫情道:“哎呦,怎么夫妻相残啊!不是传说中的神仙眷侣,模范夫妻吗?!真是笑话!啧啧啧,这血真是鲜艳,一看就是切的深的,真是不留情面。虚情假意,命该如此,真是报应!”
柳青云羞愧得脸都红了起来,家门不幸,喝道:“这…不关你…的事!”
柳如瑧笑道:“怎么,还要隐瞒?!不过本宫也没兴趣管你们的这些龌龊事!本宫没想到,只不过是传个消息,竟有这般好戏看,真是不虚此行!”白芷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想上去解释,可是却不知从何开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瑧儿会原谅她这个不负责任的母亲吗?!
柳鹤率先觉察过来,想要掩盖丑事:“不知公主来此有何贵干,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公主莫见怪!”柳鹤可不能再让柳如瑧有机可乘,趁火打劫,火上加油可是她的强项!
柳如瑧可不是好糊弄的,轻声说道:“柳尚书这是要掩盖丑事,你放心,本宫没那么多闲工夫理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左右不过是那么几样,听都听烦了,看也看花了,无趣至极!”柳如瑧拿起佩剑,慢慢向赵娟儿走去,凳子,椅子,摆设到了一地,柳如瑧就一剑直指赵娟儿,她当场被吓得精神失常,晕了过去,柳如瑧心里不禁叹了一声,真是没用!
要是赵娟儿知道柳如瑧的想法,一定会当即吐血,废话,被人拿剑指着,死亡如影随形,即将到来,谁不会害怕!站着说话不腰疼!
柳如瑧厌恶的将床头柜上的茶水浇到赵娟儿头上,老虔婆一下子就被冷醒,幸好这不是热水,否则她非得当场毁容不可,更加没人看,本来就面目可憎,现在更是狼狈至极简直是个笑话!
赵娟儿这回可不敢再晕了,气奄奄的叫道:“你,你要干什么?!走开,走开!”
“我要干什么,你不早就心知肚明了吗?!”
“不要,不要,一切都是我的错,看在我是你祖母的份上,放过我!放过我!”赵娟儿被柳如瑧弄的脸色蜡黄,神情恍惚。往日的仪容不再,脸上沟壑纵横,苍颜白发,白芷看着,骂道自作自受。
柳如瑧把玩着佩剑,浅笑开口:“放心,本宫不会杀了你,因为你不配,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我只是想来告诉你!赵家因勾结逆党,满门都要株连,你的两个哥哥,都得流放万里,赵家满十六岁的流放千里,不满十六岁的,都卖到官奴场里,成为货物!而你,皇帝隆恩,只是褫夺封号而已,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帮你作了一个决定,赵家上个家主贪污了许多银子吗,有许多都成了你的嫁妆,现在是时候该归还于民了!来人!”四个宫廷侍卫走了进来,对柳如瑧作揖行礼。
柳如瑧伏下身来,将赵娟儿一直贴身保管的宝库钥匙扯了下来,赵娟儿奋力撕扯,可惜她怎么掰得过柳如瑧,只得哭着喊着:“不要,那不是什么赃款,那是我的嫁妆啊!放下,不要啊!”赵娟儿深深的知道,要是没有这些嫁妆,她的生活该过得多么艰难,她的名声恐怕是再无挽救的可能了,眼泪想奔腾的野马,一泄如注。她悔啊,当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