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王爷,您谬赞了,我可是个小女子,再说了,我家阿容才这么大,当娘的难免有些不放心嘛~”阮芜对着澹台宣笑得一脸娇俏,转头看向霍子容时却冷下了脸色。“知道错在哪了吗?”
霍子容一脸的不服气,瞪着澹台宣吼道,“他是陷害我爹的坏人!”
传闻中霍启通敌叛国,通的就是大燕皇室。
“啪!”阮芜一巴掌拍在了霍子容的脑袋上,颇为头疼的叹道,“你这浆糊脑子什么时候能稍微开开窍?”
【宿主!你又打孩子!】
阮芜不搭理激动的系统,视线在霍子容和澹台宣之间打了个转,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澹台宣笑得像狼外婆,“听说齐王殿下三岁能作诗,五岁能作画,芝兰玉树文采斐然,是大燕百年难遇的大才子!”
澹台宣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干笑道,“夫人谬赞了。”
“别客气!”阮芜将霍子容推到澹台宣面前,“择日不如撞日,儿砸,拜个师吧,叫师傅。”
“师傅?!”
澹台宣和霍子容同时诧异出声,互相看了一眼,脸色都黑了下来。
【这就拜师了?!宿主你这波操作有点骚啊!】
阮芜站在澹台宣和霍子容中间,完全无视了两人之间互相看不顺眼的氛围。
她看着澹台宣笑,“我儿子今后就劳您费心了。”
澹台宣有些茫茫然,“诶?”
阮芜又转头看向霍子容,“今后你认真跟着师傅习武。”
霍子容稚嫩的小脸上分明写着不满两个字,“哼!”
【宿主,你这么草率真的可以吗?】
阮芜笑眯眯的摸了一把炸毛的霍子容,同时还得安抚惴惴不安的小系统,“放心吧,我有分寸。”
“齐王殿下,”阮芜有求于人,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咳咳!”澹台宣受了点惊吓,“夫人……”
“殿下别慌,”阮芜循循善诱,“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试探我们孤儿寡母的虚实嘛,让阿容拜您为师,把他放在你眼皮子底下天天看着他,岂不是再放心不过?!”
澹台宣顺势看向朝着他龇牙咧嘴的霍子容,无奈的笑了。
霍子容气鼓鼓的看看澹台宣又看看阮芜,心底升起的那股不知名危机感越来越重。
他现在被阮芜揍了几次,虽然多少变得沉稳了些,但脾气依旧很坏,不敢朝着阮芜发脾气,只能蹬蹬蹬冲到澹台宣面前,用尽全力推了他一把,“我才不要你教我!坏人!快滚出我家!”
按道理说澹台宣武艺惊人,这么个小孩子是不会伤到他的,但他却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觉得眼前一黑。
就这么晕了!
霍子容被吓了一跳,急忙去看阮芜。
阮芜也被惊住了。
这……
莫不是传说中的碰……
碰瓷吧?
澹台宣晕倒的太儿戏,阮芜有些捉摸不透,远远观察了一下还是决定凑近看看。
刚一凑近,阮芜就听到了轻微的呼噜声,她无语的看了看紧闭着双眼的澹台宣,淡淡的酒气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没事,你师父醉了。”
阮芜蹲下拽着澹台宣的两条胳膊,然后起身,就这么粗暴的拖着昏睡的澹台宣找了就近的一间空房子,把他扔到了床上。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