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应惊鸿此时满身是血,俨然是重伤。
风裳捏拳站在原地,她不知自己该不该上前。
还有没有立场上前。
凤承天拉住了她的手,之后叫来人将应惊鸿扶回了房间。
他没有去细问应惊鸿是怎样受的伤,反是问了她一句:“要去看看他么?”
风裳脸色苍白地立在那里,随即点点头。
凤承易哼了声:“九哥说让你看,那是客气,你还真去看呀?我看他也没受多重的伤。”
风裳却早已转了身朝应惊鸿的房间去。
凤承易哎了一声,但也不敢去阻止。
他悄悄看了眼凤承天如今脸色,凤承天望着风裳走远的背影,脸上并未有何神色变化,就只是一直看着,未移目光而已。
应惊鸿所在的房间是风裳与他幼时常玩的客房,说是客房,其实是爹爹特意留给他们平日里玩闹的地方。
大夫在里面为其疗着伤,柔然站在外面,眼中尽是忧意。
风裳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便朝另一边又走了几步,故意离风裳远了些。
风裳知其意,但还是问道:“柔然姑娘,他是如何受的伤?”
柔然看了风裳一眼,眼中全是嘲意,她笑:“他怎样受的伤,你不应该知道吗?”
风裳愣住,垂了眸,无奈苦笑:“你又何故打趣我,我被骗苏州,怎可能会知道他如何状况。”
柔然却猛地伸手掐上了她的脖颈:“你崖底将他抛弃,那不就是对他最大呃!”
她话音未落,一把刀已横到她脖颈上,直接划出了血痕。
凤承天将风裳护到身后,冷冷睨向柔然。
“谁准你碰她了?”
柔然对于横在脖颈上的刀器丝毫不惧,伸手将刀拨开,用手摸了摸自己脖颈处被划伤的血,又用力一擦,这才迎上凤承天的目光。
“陛下也怕了么?怕我再说些什么话,把应尚夺回将军身边去?”
凤承天的眸子危险眯上,眼睛里有了杀意。
柔然依旧不惧,或许她也有了死心。
“陛下大可放心,柔然深爱应惊鸿,是绝不会把应尚再为他抢回身边,况且他即将大婚,将军夫人想来也不会同意。”
她说完,朝一个方向瞟了一眼,继而收回神色。
众人未留意,凤承天却沉了声音:“出来!”
门被吱呀推开,常如月满脸灰尘地畏畏缩缩走了进来,她穿着男子服装,只是一身衣服已经成了破布烂衫,挂在身上,十分有碍观瞻。
她走进门,朝凤承天跪下,声音怯怯:“明由参见陛下。”
凤承天没有看她,依旧望着门边:“朕说,出来!”
哎呀一声,门被猛地撞开,两只肥肥的身子从门边滚了进来,倒在地上,二人挤在一起,半天起不了身。
凤承易几步上前,问:“来人是谁?”
二人依旧不说话。
凤承天转了身,冷冽下了命令:“来着不明,斩!”
之后,就听到风裳不可置信地惊呼一声:“爹爹,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