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玥怀抱着女子走进卧室,轻轻放在自己华美整洁的檀木大床上,欲要抽出自己臂膀,却被怀里女子猛然抓住,口里不时传来声声呢喃:“好热,……别……走。”
女子双颊绯红,似乎是天空最美的朝霞,又像是三月最美的桃花色。紧闭的双眸闭合处长长的睫毛似是展翅欲飞的蝴蝶,微微颤动。粉色唇瓣微张,娇艳欲滴,像是熟透的五月樱桃诱惑着人去汲取甜美的汁液。
这样想着,萧琅玥忍不住低头轻轻抚上唇瓣,带着微微颤抖和小心翼翼舔了一下,只觉心魂一荡,销魂蚀骨,最初只想浅尝为止,可经不住美好的触感还想索取更多。舌尖撬开贝齿,深深探入,口舌交缠,汁多而甘甜。
或许不再满足于此,男子大手一挥,撕拉一声,女子衣裙被大力撕开,或许衣服的裸露让躁热的女子有了些许感应,当男子进行下一步行动时女子双手推拒,每一个字艰难且清晰的发出:“别,不要……这样!”
声音不再是原来的清脆,声音低低似是呻吟,每一个字透着暧昧,诱人更进一步亲密动作。
男子抬眸望去,发现女子此刻下唇溢出鲜血,分外妖娆,却也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男子嗓音暗哑,沉声说道:“朵儿,你中媚药了,此法可以解。”双眼凝视女子许久,俯下身子,声音低沉中带着蛊惑,“更何况你早已是我房中之人,行此时只是早晚而已,你无需觉得难堪。”
随着男子俯身贴近,灼热气息贴近,女子少许清明像是抽丝般游走,闭上双眼再次狠狠咬下红唇,再睁眼眸中亦是一片清明,“女婢不做同房丫头,也不为妾,公子亦是有未婚妻,奴婢不敢妄想不该肖想的,望公子成全奴婢,恳请公子将奴婢泡于池水以求缓解药力。”
男子眸中的春色在听到女子的话语渐渐消散,继而是不可思议,自己愿意舍身做他人药引竟然被赤裸裸嫌弃了,还是被一个下人嫌弃,真是颠覆了自己十八载的人生。不为通房,不为妾,只做妻,是欲擒故纵还是其他?也罢,随她去吧。
随手抽出身旁蚕丝床单,一个旋转单子紧紧裹在女子周身,遮住了一室春光。
一个飞旋,女子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便再次回到男子怀抱,走出屋外,刺目的日光使得女子再次晕眩,身体不由自主得往男子怀里缩了缩,小巧的脑袋不时地怀着蹭着,小手不住的上下游移。
男子瞥眼看到这一切,突然心情大好,心下愉悦,加快了脚步。离去时不忘对着门口站立的月影吩咐,“一个时辰后备好朵儿衣物送往寒池!”
面部木纳的月影听到后,似是严寒冰霜片片破碎,木纳的表情转为震惊,转身四下张望,再无旁人,终于反应过来主子要他这个堂堂护卫去找寻女子衣物,再转过身来只看到大公子匆匆留下的一片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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