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歌在半路上,就见霁月焦急地朝自己跑来,脸上带着一丝欢喜。“将军将军!”霁月喘了口气,又接着说:“老爷……老爷醒了!”凌楚歌听闻这个消息,兴奋地跑到凌信的房间。凌楚歌先将药放到桌上,坐到床边,把凌信扶起,把药端给了凌信。
“爹,您感觉好些了吗?”凌楚歌将凌信喝完的药碗放到了桌上。
“爹没事。爹这身体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凌信咳嗽了几声。
“爹,姐姐回来了。凌济阳那个小兔崽子也被我从花楼抓回来了。还有,那天的事……是我不对……”凌楚歌羞愧地说。
“那天的事爹也有错。但你一个姑娘家的,天天往外跑实在是不合规矩。你这要是坏了名声,以后怎么嫁人啊?”凌信说道。
“爹,我不嫁人。我要一辈子赖在凌府,一辈子赖着您!”凌楚歌躺到了凌信腿上,撒着娇。
“瞎说什么呢!”凌信温柔地抚摸着凌楚歌的头,又接着说:“歌儿,你是在哪找到济阳的?”
凌楚歌猛地坐了起来,气愤地说:“说起这事我就来气!您不知道,我可是在醉梦楼找到他的!那的老鸨还给他打掩护,肯定是被他收买了!而且他都快把醉梦楼当成家了!在醉梦楼住了那么多日!谁知道咱们不在这两年多他还干过什么荒唐的事!”
“唉……这些年没有好好管教他,没想到他越发的自甘堕落。是时候该管管他了。他现在在哪?”凌信问到。
“他呀……被我关柴房了!我那天追了他14条街才把他抓回来的!这小崽子现在长本事了,我用鞭子边抽边追的才把他弄回来!”凌楚歌起身倒了杯茶,端给了凌信。
“让府兵去抓他就行,你还亲自追他14条街,这让天下人怎么看你?!来,扶我起来,把我衣裳给我,一刻钟后把凌济阳带到正堂来。”凌楚歌扶着凌信缓缓坐起,凌信又咳嗦了几声。
“爹,要不然先把他的事放一放,您的身体现在这个样子,万一要是一着急什么,您的身体可撑不住啊!”凌楚歌担心地说。
“爹没事,你去准备准备吧。”凌信拿起衣裳,准备更衣。
凌楚歌劝不动凌信,只好到柴房把凌济阳硬拉到了正堂,凌济阳一路上各种哭叫,他知道一般去正堂准没好事。果然,凌信早就到了正堂等着凌楚歌,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
凌济阳被凌楚歌连拽带拉地弄进了正堂。他见凌信正坐在那里,直接跪了下来,哭喊着求饶。
“给老子把嘴闭上!”凌楚歌呵斥到,随手挥了一下鞭子,凌济阳抖了一下,赶紧把嘴闭上,抽噎着。“你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哭成这样,你还要不要脸啊!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哭!你还知道自己错了呀!当初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没想想现在啊!”凌楚歌吼到。
“姐……姐……我真的错了,我下次真的不这样了……姐……”凌济阳拽着凌楚歌的衣角恳求到。
“你说你下次不这样了?可我怎么记得你上次好像也是这么说的?你这次不也还是没改吗?骗子!”凌楚歌瞪了一眼凌济阳。
凌济阳见凌楚歌说不通,又赶紧跪到凌信面前。凌信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凌济阳,说:“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拖下去打30大板。管家,从今天起,把他给我关在屋子里,每天找个人给他送饭,不能让他跟外人接触。还有,把他身上还有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收走!”
凌济阳听完凌信的话,身体不由得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嘴里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