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女指挥者黄狗松开了这名宫女,再去寻找其他有龙涎香气味的去处,却再也找不到了。
宫人给纳兰玉同拿来了凳子,宫女也跪在了她面前,看着眼前下的瑟瑟发抖的宫女,纳兰玉同无法与琴儿说的那个大放厥词的人联系在一起,她接过宋婉仪低眉顺眼递过来的茶,缓缓地吹着水面上的茶叶,却半天也不开口。
阿源见状,对地上的宫女道:“娘娘在等你主动坦白,你还在磨磨蹭蹭等什么?”宫女道:“奴婢不懂娘娘想让奴婢坦白什么?”阿源刚要训斥,纳兰玉同抬手阻止了她:“你可否将你身上的龙涎香味解释一下?这后宫里只有本宫用此香,虽说香飘十里,可是不会只在一个人身上停留,你说你身上的是怎么回事?”
小宫女刚要说话,宋婉仪上前一步道:“娘娘,烟花是嫔妾宫里的人,在嫔妾这里审问恐怕不方便,不如娘娘把她带回去审问吧。”说罢,眼睛往西北方向一瞟,纳兰玉同只当没看见,起身道:“宋婉仪说得有理,那本宫就把人带走了。”宋婉仪道:“嫔妾恭送皇后娘娘。”
出了大门,纳兰玉同对驯兽女道:“此番多谢姑娘了,人已经找到,姑娘回去吧。”驯兽女道:“奴婢告退。”
驯兽女走后,纳兰玉同道:“现在你主子已经不在这里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要是胆敢欺瞒本宫,本宫的手段你可是知道的。”烟花一改方才缩着脖子的样子,昂首挺胸道:“奴婢一直效忠芳嫔娘娘,这事是芳嫔娘娘叫奴婢干的。”“此话当真?”纳兰玉同道。
烟花道:“奴婢从前是服侍芳嫔娘娘的,芳嫔娘娘为了监视宋婉仪,就把奴婢拨给了宋婉仪。芳嫔娘娘听说皇后娘娘的碧落十分精致,就一直想要,可是皇后娘娘那里守卫森严,芳嫔娘娘一直不能得偿所愿,这次知道娘娘封后肯定要加派人手,所以就暗中安排奴婢去找一个人接头,其余人都害怕娘娘,只有琴儿被奴婢说服了。”
纳兰玉同知道宋婉仪的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道:“如今,咱们就快些去查赃吧。只是驯兽女被本宫遣走了,只怕很难找到碧落。”烟花道:“如果娘娘肯饶奴婢一命,奴婢愿意协助娘娘。”纳兰玉同道:“若你愿意配合,本宫必饶你一命。”琴儿在一旁听得糊里糊涂,倒是阿源已经看出了些端倪。
到了宸佑宫,芳嫔并没有想到纳兰玉同会来,笑道:“臣妾恭迎皇后娘娘!如今皇上龙体欠安,娘娘不在御前侍疾,来宸佑宫做什么?”纳兰玉同指着身后的烟花道:“这是你指给宋婉仪的宫女吗?”
芳嫔看了一眼道:“你们怎么一起来了?”纳兰玉同道:“先别说别的,叫你宫里的人都出来,本宫丢了一件重要的东西,有线索说在你这里,特意来看看。”芳嫔道:“什么东西?是凤印,还是绶带啊?不过你一直想收养的十一皇子确实在臣妾这里呢。”
两人说着,阿源已经将所有人都集中在了庭院里。芳嫔道:“在臣妾这里,只有臣妾能命令这些人,娘娘的作为有些过分吧?”纳兰玉同微微一笑:“本宫是皇后,是后宫的女主人,后宫里的人还有本宫不能命令的吗?”挥一挥手,阿源和烟花已经进了大殿去搜查了。
纳兰玉同看着对她怒目而视的芳嫔,道:“芳嫔,本宫希望你看清楚形势,昔日里捧你宠你的皇上现在已经卧病不起了,你已经没有了猖狂的资本,十皇子也不过是几岁的娃娃,安分守己些吧。”
说话间,十皇子跑过来笑道:“儿臣给母后请安。”纳兰玉同看着那张酷似自己的脸,蹲下道:“远儿乖。功课怎么样了?”十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