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既然不在这里,看来,必须要加快速度,否则连魔界都未必出的去,轻柔加快了脚程。
月上枝头夜微凉,蝉声入耳蛙亦鸣,月色皎洁,地披银衣,绿叶衬红花,一单车独行山间。
楚羽溪拨开了车窗的帘子,望着周围的景色出神。
“你今年多大了?”正思量间,君墨然忽然看向楚羽溪问道。
“林墨师兄可知,即使是相识很久,如此直接问一位出阁女子的年岁,也会被视为无赖之徒的?况且你我不过才相识三日,林墨师兄的这般行为,怕是太过让人觉得林墨师兄是登徒子一类的人。虽然我清楚林墨师兄的为人,可别人不清楚呀,我怕,怕他们说您,您是个伪君子。”楚羽溪伶牙俐齿的说道,其实明明可以直接回答他的,可莫名的,因着君墨然这几日的行为,就是想怼怼他,让他吃瘪。
“噢?是吗?楚姑娘可真是为师兄我着想,是我唐突了。不过,楚姑娘何时也会这般计较世俗的眼光了,而且楚姑娘不带任何的侍卫或丫鬟,也怕是有些轻浮了,不怕坏了名声吗?”君墨然倒也不恼,笑着反问道。
“这就不劳林墨师兄牵挂了,我一普通老百姓的名声不不打紧,只是怕坏了您怪医噬影的名誉。”楚羽溪缓缓道出缘由,从容不迫的样子,如若不知内情的人,怕是差点就信了。
君墨然眸里划过一丝笑意,淡淡开口:“什么人,敢坏我的名声呢?况且,在这里,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知道?”
楚羽溪一时竟无法反驳,是啊,没有人敢去坏怪医噬影的名声,任可人都不会轻易去得罪一个医术强大的医生,因为他掌握了人的生死,这一点毋庸置疑,他狂,是有资本的。不过,后半句话嘛,就有漏洞了。
楚羽溪眼神示意向了冷的方向,君墨然摇摇头:“他只听我的,不该听的,不该说的,他是不会干预的。你刚才都说了担心我的名誉受损,我都不怕,你还担忧什么?”
“我乏了,先睡会儿。”楚羽溪微微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君墨然一时失笑,这逃避问题的方式简直比他还直接,不过倒显得他格外可爱,嗯,现在看来,这楚羽溪应该是一头倔强可爱,却又暗藏锋芒,蓄势待发的野狼。
君墨然看向了窗外,今晚的月亮很圆,色泽适中,格外清冷神秘,一丝微风掠过,拂过面颊,吹动了叶子,沙沙作响,还有那蝉儿伴奏,绿叶繁花,树影摇曳,深蓝色的夜空中镶嵌着数也数不清的繁星,色彩斑斓,神秘耀眼,配合着此景,如梦亦幻,令人着迷沉醉。
过来一会儿,一道清冷悦耳的声音响起:“今晚的景色很美呀,让人想陷进去,不出来。”君墨然顺着话语传来的方向看过去,楚羽溪不知何时已睁开了双眼,慵懒的斜靠在车身上,棕褐色的双眸在月色的照拂下熠熠生辉,很是好看,竟是比那天上星辰还要耀眼夺目几分,竟愣了几秒钟才回过神,转过头不语,不知是赞同还是反对。
“月亮这么圆,不知是什么时日了?”楚羽溪却是并未发觉,似是在问,又似是在喃喃自语。
“十四了。”君墨然也不知为何,回答了这个问题。
已经十四了吗,楚羽溪有些出神,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时,每到十五日,不只是八月,每一月,都是父亲和母亲,以及,夏星千度过的,即使他们在忙,也都会腾出时间来的。
没想到,转眼间却是物是人非了。来这儿这么多年,也不知父母怎样了,有没有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