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家大业大,邵家一直都是有父亲和大伯撑着,如今大伯病倒了,父亲艰难的扛起担子,只愿能尽快度过难关,邵家可不能落得傅家那般田地。
思量许久,邵依婷才开口吩咐道:“松林,给萧安送一千块钱过去,就说最近小少爷要是手头紧,就先用上,当是我借给他的。”
这么突然的把钱借给赵智煊,让松林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少爷现在哪有需要花钱的地方。
可小姐这么吩咐了,她只好照做。
萧安拿着钱到了赵智煊的跟前,已经是半夜,这会儿赵智煊正在饭店里和几个好兄弟喝酒,当然里面包括那个倒了霉的傅衡。
曾经风流潇洒的傅公子,转眼已经落魄不已。
他把手头上能还的钱都给了那些客户,打下欠条,向银行借资。本想压房抵债,谁知道大嫂竟然把保险箱里的地契房契全数卷走,留下几张空头支票和父亲房里藏着的几根大条,都不知道能不能把剩余的债务给还清了。
“傅兄,这次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知道我家那只母老虎管得紧,家里什么事都要她来做主,这借钱的事我插不了嘴,她不答应我连零花钱都可能给断了,实在不是不帮忙,是兄弟我无能为力。”
“啊哟,我在家也没什么地位,钱都在我爹那里,找我借钱不管用啊。”
这一个两个说没钱也就罢了,就连傅衡的表弟都一脸无奈,皱着一张脸想理由。
直到傅衡一个眼神递过去才颤悠悠道:“对啊,表哥,你也知道我在家都说不上什么话,我爹给我的钱就这些,平日里他屋里那个狐狸精一撒娇拿的零花比我还多,不行的话让二姨找我妈去借点?”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傅衡自然知道问母亲娘家借钱基本属于没戏。
林庄和赵智煊沉默许久,没有出声。
他们俩如今虽说有钱,但钱都是家中账上的,要是提出来必然会被家人知晓。
赵智煊被自家四叔压制着不说,林庄近期结婚那钞票就和流水一样花出去,若是要挪出一笔钱借给傅衡,不管他将来到底会不会还,这样的事家人都是不会同意的。
他们能出来和傅衡喝酒已经是给足了兄弟面子,再做出些什么出格的来,怕是要被家里禁足。
事实证明,这些没有掌大权的兄弟其实对傅衡而言无非就是些酒肉朋友,关键时刻还真是派不上什么用场。
屋里一度陷入沉默,直到傅衡已经绝望的望着天花板叹气时,林庄才横下心来开了口。
“傅衡,我知道你现在需要资金,但我手头就两千块钱要办婚礼的事,这样吧,等我星期三付好所有的款项,再核一核能给你多少。”
林庄说的是给多少,而不是借多少,这听着就知道钱不会多,但是也不要傅衡还了。
但确实他今后也还不出钱来。
萧安进屋对赵智煊耳语两句,惊得他急急问道:“她真这么说的?”
“是松林来传话,她原话就是这么讲的。”
说罢,萧安把一个牛皮纸包的信封交给赵智煊,薄薄的一个没有太引人注意。
“少爷,我先去外面候着,四爷今晚上会回家住,邵小姐说请你早点回家。”
邵依婷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智煊自然能听得懂,只是他不能理解在这会邵依婷居然会慷慨解囊借钱给他,这分明就只借他的手借钱给傅衡。
个中缘由他实在是参不透,只是赵智煊心里很明白,邵依婷也不喜他与傅衡有太多联系。
打开信封,里面是四张交通银行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