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做生意的方式比较蛮不讲理,全凭他高兴。
邵依婷听过的例子最为古怪的就是霍云尚让一个厂商的女儿陪他去河边一趟便把垄断拿下的货品拿出来换给这位厂商。
刚开始人家也不愿意,情况紧迫,女儿还待字闺中自然是不愿意和这个怪人单独相处。后来思量许久还是同意了,毕竟考虑到这一大家子的生计,人家女儿硬着头皮去了。
结果霍云尚还真没把那姑娘怎样,只是叫这丫头去河边弹琴唱歌,唱得虽说是淫词艳曲惹得人家姑娘极为不高兴,但目的居然是为了勾引河边一位俏丽的小寡妇。
当时邵依婷就觉得这个霍云尚是个神经病,最起码那脑子是有点毛病的。
但这样的例子多了她也悟出来,这小子八成就是那种有钱难买爷高兴,说白了是太寂寞了想找点乐子。
这会松林被叫到赵氏候着,静候她家小姐的差遣。
她这些日子当着旗袍店小掌柜,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隔壁成衣店也经营的有模有样。当然,也要感谢她降服的好帮手冯思阳,这小子为了攒钱娶老婆可是下了狠心,一门心思跟着她做生意,没想到在他们俩的努力下成衣店的生意甩那些洋服店好几条街。
“小姐,那个霍云尚到底是在动什么脑筋呀?我查了好半天没有一种方式可以让童子养玉入药的,如果真是我们猜的那样那事情就不简单了。”
松林深深的担忧着,先是探头探脑的瞧着赵祁晟办公室里没什么动静,压低声音在邵依婷耳边说道:“那可是要用血来引,还得用其他人的血。”
邵依婷坐着,面前放着那块白籽玉佩,双手托腮瞧着,睫毛一上一下的扇动,脑子里想得正是松林所说的。
这个所谓的祭品,也只是在小时候一本册子里见过,说是用童子养玉沾上女子的血。
而这个女子必须是童子的第一次……
想到这里,邵依婷不免有些头疼,她哪知道赵智煊这家伙先前有没有碰过什么女人,这种事总不能由她来问,想让赵祁晟去问,又不好开口。
她颇为无奈的努着嘴,明知道霍云尚是故意为难她还要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当然,邵依婷觉得霍云尚应该是不知道的。
用手指头摸摸这块温润的玉佩,邵依婷好奇的问道:“要是,这块玉拿去用,合了物主的生辰八字,会对物主有什么影响?”
松林摇摇头道:“那都是迷信的东西,那时候书里说这玉锁住了物主十六年来的阳气,说什么这是种朝阳之气,通过做法可以使新的物主汲取玉佩的精华延年益寿。”
“那女子的血……”
邵依婷实在是想不通,这个霍云尚成天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就连这种东西也会相信,
“小姐,你是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就一块小小的玉佩你就担心了?”松林贼兮兮的睨着她:“是为了小少爷担心吧!”
收起这块玉,邵依婷抬头瞧着松林笑嘻嘻的脸,表情颇为凝重。
“毕竟这事我们从来都没有遇上过,还有那些传说根本就没有根据。如果他只是为了找乐子框我们就罢了,可要是玩真的谁都说不清后果是什么。”
怎么说,这东西是赵智煊的,要真的出了什么事,她势必要为此负责。
另外,女子的血也是个大问题。
松林看邵依婷愁得厉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