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花落定,十年的岁月像抛入水中的石头,一去不返。
这年她十六岁,而期间,她偷偷下山打探王婶的消息,得到的答案无非是十年前,三军在关城开战,关城满目疮痍,但近几年又慢慢开始发展,等等。而且在她的旁侧敲击下,从白宇口中隐隐知道记忆中只有一个背影的父母是谁了。
药谷。
“记住,此次命你二人下山,不是单单要你们游历的,一定一定要把这个小木盒送去给南川阁少主。”萧语坐在木椅上,塞给白兮一幅画,江子言则在一旁装模作样的点头答应。
“是,师父。”应该是南川阁少主的画像。
不错,那一年,萧然和白宇争半天的小白兮拜了萧语为师,美名其曰,想要比较稳重的师父。
说完,摊开那卷画,白兮眼角微微抽了抽,这分明是火柴人。
“师叔,你确定这是南川阁…少主。”江子言原本将脸凑过去,也是吞了吞口水才道。
“怎么样,画得还不赖吧,来看看,这有两个眼睛,一个嘴巴和鼻子,绝对高度还原。”萧语还在对自己画的火柴人称赞。
“师父,有没有别的画像。”说实话,师父的画技真的不敢恭维。
萧语一本正经的说;“兮儿,这是孤品,绝无仅有,要不师父再告诉你一些他的相貌特征,比如说,他四肢健全…。”
白兮打断他的话,笑嘻嘻地说:“师父是想借故让我下山吧。师父,您的良心不会痛吗?”
“怎么可能呢,师父我的良心可活泼了,像我这样的师父,怎么可能会赶我的小徒弟下山呢?”萧语也跟着笑,内心却在诽谤;我还想让我的那些新药苗多活久一点,面前这个小祖宗可是刚刚一不小心烧了药谷的人啊。
“既然如此,师叔那我和姐姐就下山了。”江子言将画卷和盒子塞到白兮怀里,急忙拉着白兮退出竹门。
白兮被江子言拉出竹门才反应过来:“江子言,那老头子明显是护着他的药苗,怎么不让我和他据理力争。”
“我的好姐姐,似乎你在药谷偷偷烤红薯,用了两捆干草,还烧着了半亩药苗,师叔养了几十年当宝贝护着的药苗,就怎么没了,他老人家没有跳脚就不错了。况且这么好的机会光明正大地下山,为什么要放弃呢?还有相信是师叔他一定不会害你的。”江子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她。
“可红薯用烤的才好吃。这几天不是一直都下着小雨吗?我以为干草在下雨天点不着,就多放了一点点。”白兮小声辩解,说完伸出手想拍一下江子言的头,奈何当年那个小孩子已经长高了,她有点够不着了,只得纳纳将手移开。
白兮只得用说话来掩饰自己刚刚的动作:“也不知道,上回托染未月的事有没有个准信。”
江子言似乎看出她的尴尬,半蹲下来用头碰了一下白兮的手。忽而,两个人相视一笑,似春风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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