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自己的球掷地,愣是愣了半响。
场上原本就较为安静,看到这人呆愣的模样,我忍住没笑,但场上却是有人不厚道地笑了,“哈哈哈哈……涧徽,你这输得比老子还干脆,哈哈哈哈……”
涧徽瞪了大笑的孟昆一眼,看向我道,“你压根就没想过跟本尊过招?”
“球落了你便输了,我为何还要与你过招?”
涧徽笑了笑,“是本尊大意了。”
说罢,涧徽下台,与孟昆一样饮了三杯筌羌酒。接着又是一人飞下来,那人看聪明了,上来直接将球收入衣袖中。
我一看,便知接下来的人会越来越不好对付,我转了转拳头,既是连战,只要双方都已拿到球,战斗便可开始,我见他已然摆好姿势,便率先冲上去,先下手为强。那人看到我的拳头,兴许是之前跟孟昆一战,让他以为我的拳头没有攻击力,于是此刻并没有做出防御,但现在我的拳头已然灌注了我的力量,这一拳直击他的后耳根,他仅仅伸出一手来抵挡,然,我另一只手反手抓住他的手,一拳头还是稳稳打在他的后耳根处,直直让他的身体失去平衡,单膝跪地。
他经我一暴击,当下也是警惕起来,起身便朝我攻过来,我闪身躲避,同时借着各个空隙做出反击,他应该是一个尚武之人,不论攻还是守他都做得游刃有余,可是过十几招之后我便发现,他用的竟然不是拳头,而且他的手一直都在试图靠近我的腰,我心中警铃大作,他的手再次伸过来,我转身向后,可是他的手背擦到我的腰带,忽然就翻过手来扯我的腰带,我躲得太快,竟来不及阻止,待我稳住身体,衣服便松松垮垮下来。
我愤怒抬头,就见那人笑眯眯地将腰带垂下来,场上一片唏嘘,竟还有人吹了几声口哨,我怒极反笑,“你叫什么名字?”
“想要我的名讳,莫不是想邀我一度春宵?”那人贼贼地笑着。
“没想过这样的场合还会出现像你这等污秽之人,着实让我大开眼界。”
我这话不仅是讽刺了这个污秽之徒,也是抨击了楚漆,竟将这等人邀到大宴主场,想来楚漆对这种言行也是不忌讳。
“拿来。”我对他伸出手。
那人晃着腰带道,“就这样打,我觉得也挺好的,你要觉得不方便,脱了衣服也不坏规矩。”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拿来!”我加重语气。
那人呵呵一笑,不仅没有搭理我,还跃身要去夺我浮在半空的球,自从来到濠芩山,我就没这么火大过,今日我若穿的不是这身的衣裳,只怕现在我是连动一动的机会都没有,若是丝裙,说不定还有走光的危险。
那污秽之徒将我的球踢下来,我动作利索地倾身去接,那厮上下打量我,竟道,“看来扒一条腰带还不够。”
我失笑一声,道,“你把我惹火了。”
那人仅是笑笑,对我毫不忌惮,甚至有些轻视,他猛地朝我跃近,我侧身躲开,现在我松散的衣服不允许我再游刃有余地躲避,所以我只能进攻,但近战对我这种没有经验之人十分不利,短短几招,那厮每一次都险些将我的衣裳扯下来,好在衣服布料坚韧,我反击快,才没有让这人得逞,事实上,我现在的火气已经很高了。
我们又是近身连过几十招,他招招试图抓我的衣服,我恼火非常,心中已然不想轻易放过这人,他也没有给我任何逃开的机会,我招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