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娘或者我爹哭。”
知道司马琰也和自己一样“变幼稚”,王雱总算放心了。他和司马琰说了自己伟大的“播种看苗长”计划,眉飞色舞地说:“等会儿我们把种子种在你们家院子里,回头我来找你玩就说我来看看苗儿长了没!”
司马琰也想多和王雱见面,闻言表示计划很不错,她一定会好好配合。司马琰想了想,问王雱:“以前你在我们现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做什么?我爷爷是个中医,那时候他在给我看《伤寒杂病论》,药材也已经能辨认出上百种。”
司马琰也想找个对照组当个普通娃娃。
王雱听完司马琰的话,幽幽地说:“我那时候,在做奥数题。”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以前的学习能力都非常超前,没有半点借鉴意义。
司马琰:“……”
王小雱:“……”
空气突然安静。
王雱想到王安石暗搓搓在曾巩面前当炫娃狂魔的事,迟疑地与司马琰对视:“……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已经露过馅了?”
第十章
方洪是个行动力颇强的人,正好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有钱没钱的人家都会挤些钱出来过年。这有闲又有钱的,人又聚齐了,还愁纸牌卖不出去吗?
方洪自己手头就有印刷作坊,纸也能自己制。制纸师傅是个老经验了,一听方洪要求便明白要怎么弄,隔天就做了一批硬度比寻常纸要大些的“卡牌专用纸”出来。既然纸能自己弄,成本就大大降低了,不过是找几个模子刻出版子来把牌面印上去罢了,甚至都不用费多大力气!
方洪晓得这生意持久不了,总会有人仿冒的,便听王雱的怂恿多做了套模子,给背面也印上了带着方氏书坊印记的图样。这样工序多了一道,却能趁过年这机会打出些名堂来。王雱怎么说来着,说这叫“品牌”,又兼着“广告”功能。
方洪听得雾煞煞,不过王雱和司马琰你一句我一句地解释完,他就动了,堪称是醍醐灌顶。他煞费苦心想往太学、国子学里头塞自己书坊印的书,可不就是为了借太学和国子学的生员们打响名头,让这些大宋上下最拔尖的学子们给自己做个活广告吗?
方洪心里有了底,纸牌又攒了一定产量,立刻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发售日期。方洪心思活络,先悄然往各个茶馆、闲汉聚集地发了一副牌,教他们认了牌学了怎么玩,便让他们好好打打看,喜欢的话顺便给宣传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