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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剪影
我这儿。”

    姜锦年回头望他。

    她原本以为,那条丢在他家里的项链,要么被他扔了,要么被他甩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当初她送给他的那首情诗,不是也落得一个滚进垃圾桶的下场吗?

    她呆立在原地,不懂前后差别的原因。很快,她有了一个不愿细究的猜想,她默认那一切的不公平都是约定俗成的人之常情。

    傅承林等着她伸出手来接项链,可她一动不动,背影僵硬。

    他暗忖:这是什么意思?

    项链挂在他的指尖,银光闪耀,精致秀丽。

    他站得离她更近,打开项链的暗扣,微一低头,亲手将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室内光线阴晦,他静止于黑暗的边缘,看不清那个扣子有没有合上。

    于是,他仔细研究了片刻。

    他的手指很注意分寸,并没有碰到姜锦年的皮肤。她仍然颤栗,耳根的热度一阵胜过一阵,因为她察觉他呼吸的气流划过她的耳尖,甚至能数清他一呼一吸间的节拍。

    这种亲昵刺激十分要命。

    方才应该拔腿就跑。姜锦年想。

    而现在,她只能刻意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他。就好像冬天的俄罗斯会有很多穿短袖的小孩子,硬逼着自己适应危险又严峻的环境。

    但她的消极抵抗,就仿佛在玩一场暧昧游戏。他是主导者,她是承担者,主次不可逆。

    终于,项链合上了。

    傅承林含蓄地向她告别:“你明天的活动是不是排得很满?还要去上市公司调研吧,得忙一天……”他顿一顿,语气随和懒散:“早点儿回房休息。”

    姜锦年依然背对着他,说:“我明天真的挺忙,那我先回去了,拜拜。”

    刚走一步,她想起来什么,连忙补充一句:“哦对了,还有,那个……谢谢你把项链带给我,好人有好报。”

    讲完这句话,她一路小跑。

    泳池边藏着一条白线,提醒客人注意脚边高约半寸的台阶。台阶再往下,便是滑向泳池的横纹陡坡——这种设计模仿了沙滩的潮汐涨落,可惜在黯淡的光影中,那台阶和白线都不明显。

    如果姜锦年穿着拖鞋、或者赤足奔跑,她不会被这种细微的障碍影响,偏偏她那双七厘米的细高跟鞋在台阶处卡了一下,整个人骤然失去平衡,一头栽进了泛着波浪的泳池。

    凉意彻骨。

    她被呛了一口水,好在脑子还算清醒,马上蹬掉高跟鞋,游向了岸边。

    傅承林正准备下去救她,却见她自己跟个没事人一样,双手搭岸,脊背挺直,腰部以下仍旧泡在水里。

    朦胧月色抖洒,在靠近窗边的区域倾泻。

    傅承林踩着一地月光而来,他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他蹲在岸边,向她伸手,注视她的神情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专心。

    姜锦年没来由地想戏弄他,双手掬起一捧水,在半空中溅了一下。

    大部分落在她身上,一小点儿沾上他的脸。

    他笑她:“伤敌一百,自损八千。”

    姜锦年眯眼瞧他:“幸灾乐祸。”

    傅承林否认道:“天大的冤枉。”

    他再一次伸手,要拉她上岸:“请不要污蔑我的清白,我只想帮你。”

    姜锦年勉强相信了他。

    她双手扶住他,从水里出来时,冷风一吹,身上很凉。

    而且她穿了一件白衬衫,被水一泡,紧贴皮肤,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尤其胸前十分可观,美色.诱惑极度强烈。

    倘若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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