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念大学的时候最喜欢的一首歌,无数次的在手机上循环播放,她曾经还在校园的艺术节上唱了这首歌。
没想到,周泽衍现在的音乐品味,倒是和过去的她有些相似。
车从烧烤店开到酒店,有半个小时的路程,期间车里放的每一首歌,都是她曾经在手机里面下载过的。
她记得,之前她经常拿着自己的一只耳机,吵闹着要和他一起分享,可他总是不愿意听。
现在在他的车上听到这些,她到底还是忍不住矫情地唏嘘一声:物是人非啊……
最后一首歌刚放了个前奏,他们就到了酒店门口。
温宁对周泽衍说了一声再见就准备离开,可伸出去开车门的手却忽然被他拉住了。
她不解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迷茫困惑,“你还有什么事?”
“温宁。”周泽衍低声叫了她的名字。
他眸色渐渐深沉,一寸寸地靠近她,甚至握住了她的手腕。
其实他没用多大力气,可温宁却感受到了极大的压迫感,“你想做什么?”
“你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他眉头轻拧,一句句地说出口,像是质问,也像是审判。
死一般的静默,在两个人之间持续了好长时间。
三年前,六月十一号,这个特殊的日期像是刻在了他的心里,怎么也忘不掉。
在过去的那两个星期里,她都没出现,他在上课或排练的间隙,会忽然涌起一种失落感。
像是心口上缺了一块,空落落的,用什么都无法填满。
一开始只是不习惯,可渐渐的,当这种失落不安感强烈到了难以忍耐的程度时,他才恍然醒悟。
他给她打电话,没有翻通讯录,直接拨出了号码。
“你明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清楚。”
“明天吗?可以,你在校门口的咖啡馆等我吧。”
她声音听起来不似往常般轻快,压抑着某种低落的情绪。
可当时的他并没有察觉出来,只说,“好,明晚九点,我在那里等你。”
他在咖啡馆坐到打烊,却没有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