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位子上向斜上方看去,夏默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她便知这事没那么简单,要说跟皇帝要人的是夏胤还无可厚非,或是皇后娘娘越过夏默要的夏倾心,不管哪一种,都跟夏默不沾边。
皇帝说了夏默,夏胤会恨夏默,夏胤派群臣会认为皇帝偏心夏默,此时大多在心里念叨罢了。
“即是如此,那不如让夏倾心小姐本人来选好了。”
夏倾心听此眼光微动,瞟向夏默那个位置,见夏默无反应,美眸黯淡了一下,动动嘴唇,就要说答案。
“皇上,微臣有个建议。”
“夏爱卿请说。”
“这一时让小女选确实难以抉择,不如待小女观察几天,反正地泉国使者也要在这呆几天,使者走的那天在让小女做出选择。”
皇帝答允夏将军后,场上的气氛明显缓和了不少,之后歌舞升平,饮酒作乐,众臣在酒席之间穿梭敬酒,有些小孩闲来无聊或是跑出去或是约人一同出去玩耍,各家也视而不见,或者说是皇帝应允给他们时间相处而视而不见。
她也趁此溜了出去,刚踏出门外就看见蓝沫姐弟俩在不远的树下和季承霖说着什么,她跟在夏倾心身后,而夏倾心前面走着的是夏胤,她出来的目的不在于此,脚下换了个方向,朝西边的一处建筑急急走去,作势去茅房的方向。
果然,蓝沫看见夏倾月刚想喊她,她便跑没了影,疑惑道:“夏倾月急匆匆地去哪?”
夏胤刚走到树下听闻顺着蓝沫看得方向扫了眼,鼻音轻哼一声,“那是茅房的方向。”
她停在茅房前四下张望了几眼,确定无人从茅房后侧拐了出去,便提起步子往记忆中的天牢飞去,那天晚上被皇帝带走的那个男子她一直觉得哪不对劲,后来猛地想起一件事,她曾经在现代见过一些奇闻异事,比如那个做木头的白胡子老头,他做的每个木头人都能如正常人般行动,除了没有人的外貌,几乎跟人没什么区别。老头说区分这些木头人的区别就是步子,三样一短,三步一样跟着一步短的,这个规律是木头人的弊端不会变,只不过老头的技术极好,她跟着练过一段时间眼力否则一时根本察觉不出。
老头提过一句这是古时就有的技术,只当时她没放在心上就给忘了,没想到在这莫名其妙的时代看到了,白胡子经常吹嘘他的本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叫她好好学,她却就记了个入门后面的时间全在睡觉,不过幸好白胡子吹嘘的不假,那个成品的确不如老头的样品。
天牢外的确增派了不少人手,但她却觉察不出暗处的人,就凭外面这几个根本拦不住,微思,捡起一边的碎石子射向屋顶上。
‘啪嗒’一声,“什么人!”侍卫望向屋顶,只见一只白猫似受到惊吓嗖地跑开了。
“原来是静妃娘娘养的白猫,吓我一跳。”
“头儿,这天牢有什么重犯吗?调派这么多人。”
那领头的也是个傲性,似有不服,“若真有重犯,就不是派我们了。”
那男子不在这!
该死的夏宏淳,没事弄这么多地道干嘛!
“重要的都去东边了,哪像我们!”
东边?一东一西真会想,这距离,等等,东边?东边除了厢房就是厢房,难道暗道在厢房里?可在谁的厢房呢?
“默儿你不出去同他们玩吗?”夏默看了眼皇后,摇了摇头,低头饮酒不再说话,皇后见此扫了眼皇帝,皇上显然想将夏倾心许给默儿,默儿不知情,可她知情,他要娶的除了夏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