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数十名女子身着薄纱,扭动着腰肢,手中的水袖飞转,看起来竟也艳丽动人,此时栏杆处系满了纱绡,美酒美人,薄纱露骨,一派纸醉金迷之景。
白曦看了一会儿歌舞,便觉索然无味,比起后世的各色舞蹈,这里的到底还是不够新颖,她转身半关上窗,门却突然打开,一个挺直欣长的身影静静的站在那里。
他一身黑衣,并不是宽大的袖炮,而是黑色劲装,这一身将他的身材完全的显露出来,衬的他肌肉线条流畅而完美,他五官俊朗,小麦色的肌肤,挺直的鼻梁,鲜明的五官,都充满着野性的美丽。
像是一头优雅的豹子,最令人惊艳的,是他那双蓝色的瞳孔,如那种湖水般深不可测的颜色和不可捉摸的光泽,而他那瞳仁的颜色竟奇异的一深一浅,右眼还隐隐透出一抹红色。
白曦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眉眼有些扭曲起来:不是吧?难道说青楼里……还有男妓?这种姿色不会是头牌吧?我该拒绝还是……白曦咽了口唾沫,看着男子那棱角分明,却面无表情的脸,表情有些小纠结。
???男子却微微的看了一圈,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来“打扰”,然后头也不回的像左边继续走去。
留下在风中一脸纠结凌乱的白曦,想到自己刚刚的胡思乱想,白曦简直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仔细想想那人好像很眼熟的样子…白曦皱着眉头思索着,那人给他的感觉与司梵如既相似,却又浑然不同。
司梵如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距离感,却又带着强大的宽容,而那个人…好像是不会融化的冷冰,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的感情。
想来想去的白曦还是记不起那人是谁,敲门声响起,白曦朝门边看去,看到一个窈窕女子款款走来,五官看不出多么出色眼睛却带着丝丝魅意。
白曦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女子轻车熟路的走到她身边,柔弱无骨的靠在白曦身上,靠近后她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眼内闪过一丝精光,而后又神色如常。
“公子,今儿让奴家好好侍候你——”女子说着一边把杯盏拿起,带着盈盈笑意放在白曦嘴旁。
“我、我自己来”白曦闹了个红脸,她拿过女子手中杯盏,轻轻抿了抿。
“公子,公子莫不是嫌弃奴家?”女子说着泫然若泣。
“不,不是……”
“来,让奴家好好的,侍候你——”她拿过白曦手中酒盏,红唇轻啜,留下个唇印后,送到了白曦嘴边。
那女子好似有意无意的压住了白曦的胳膊,让白曦只好勉强的喝下了一口。
“公子,这酒,可还甘醇?”女子柔媚的声音从白曦耳旁传来,好像带着无尽缠绵。
白曦眼前的景色有些晕眩,她晃了晃脑袋,只能听到耳旁模糊的声音传来“公子,我为你宽衣可好?”
白曦浑身软弱无力,耳边的喧嚣好像远去,只能听到耳边嗡嗡作响。
女子扶着白曦一步一步,走到了床边,藕臂轻摇,纱幔已落下,白曦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秀脸上粘着的胡子已脱落一半。
女子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她扬起素手,将那碍事的东西拿下,伸手在她脸上抚了抚,满意一笑,玉手上竟长出了尖锐的指甲,划过白曦的脖颈,露出一丝嫣红的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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