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南宫爓此时正在随便看一本书,心思也不知道在没在这里。
阎清偷偷瞄了一眼,顿时一愣,主子这是在看什么?那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这个大陆上已经没有人使用这种文字了。继而捂嘴一笑,主子啊,接着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对于阎清久久不发话还看着他手中这本不知道讲了什么的书,南宫爓很不满意。守上书本一合,坐到了桌子前面。说道:“何事?”嘴中倒是没有一星半点的着急,但是心里面已经心乱如麻。
“主子,洛洛已经……”
南宫爓单手拍上桌子,怒道:“混账!谁让你提她的?”听的真真的现在的南宫爓真的很不想听到洛夜,看到洛夜,但没办法,他也控住不住埋藏的思念。再次翻开那本所谓的书,南宫爓接着看了起来。
低头的南宫爓没有办法看到隐藏在阎清眼睛里如同狐狸一般的笑容。“主子,花样楼……总要去看一看吧,到时候我不能保护您,还要靠洛夜呢!”
重重的拍下手中的书,桌子上的烛火有一瞬间的摇晃又回归正途。南宫爓手上青筋直冒,鹰眸锐利地盯着面前这个笑的嚣张欠揍的男人。这小子,就是看准了他不会在他受伤的时候做些什么,才敢这样的放肆!
拿阎清没有办法的南宫爓抓起手中的长袍出了门,阎清也是如此。
春天还是很冷的,洛夜如果真的在那里跪一个时辰,谁也没有办法保证,洛夜真的不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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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小胡同的南宫爓眸色一深,并没有看到洛夜挺直的身影。六个时辰,也对,不管是谁都坚持不下去。自嘲一笑,转身就要回客栈,什么花阳楼,他今日没有了心情!
“主子,进去看看?”阎清也知道主子为什么满身怒气了,依着夜的性子真的有可能离开主子,但是洛洛这个小傻丫头就对不会想要离开主子!
稍微瞪了阎清一眼,南宫爓又转头走去,算是给了他自己一个寻找她的理由。
因为她始终是他的侍女,若是逃走了,那便是真的擅离职守,到时候天涯海角,他都会把她追到手,而且永生永世将她关到一个小黑屋子里,让她永远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走近一看的南宫爓脸色和躺在地上的洛夜一样,只不过一个是病的不轻,一个是惊恐过度。
南宫爓跑过去,将浑身发冷还有一丝脉搏的小丫头,打横抱起,没有再去客栈,直接去了还没有关门的医馆。他算是知道了,夜不会跟洛洛一样撒娇求饶,她只会默默受着,就跟他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一样,犟得很!所以日后若是有了什么事,她也只是自己扛着,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告诉他这个主人。南宫爓就不信洛夜没有察觉出自己感冒发烧了,可偏偏她就是不肯回来找他!
手心贴在小丫头额头上,温度和身体截然不同,一个烫人,一个冻人。
“大夫!大夫!”阎清一早发现南宫爓怀里的小丫头就知道大事不妙,运起轻功,到了旁边最近的医馆。
医馆里正倒腾草药的小师傅只是抬头一看,然后又低下头,叫了一声:“师傅,有病人来。”
随后几秒,后面的帐帘里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巧南宫爓赶到,他无奈摇摇头走到洛夜身边,当看到这个人相貌的时候瞳孔一缩,手上动作一顿。倒是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身边的一个个都紧张的很,哪里有心情去注意这个完全不认识的老人?
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