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全是慕少艾告诉她的,总而言之,寒栖语和慕少艾在她的长乐宫里莫名其妙的规划了一个晚上,最后得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结论:震西将军楚墨是最好的人选。
就慕少艾的原话是这个样子的:“楚墨他爹是当年大齐第一美男子,走过一家阁楼引得当年大齐第一美人芳心暗许,一个绣球砸他脑门上成了一番好事,生下楚墨后他娘不幸身亡,他爹思念娇妻,不久也郁郁而终。上一辈就是情种,根是好的,更何况第一美女和第一美男的结合体,即使脑袋被驴踢了他也不会丑到哪里去。”
就寒栖语那晚的原话是:“没有公婆刁难,而且据见过他的人说,他使起刀来威风凛凛,神勇非常……”
总之,她听着寒栖语和慕少艾夸了他一个晚上,慕少艾的话还算正常,寒栖语那话莫名的让她想起了上次和绛素一起偷偷溜出宫看到的西街卖猪肉的刘阿牛,膀大腰圆,使起杀猪刀来威风凛凛,神勇非常,手起刀落猪头掉,血溅了一身,心里莫名虚虚的。
她对那个楚墨是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看在他们两个这么积极的份上总是要来看一眼的,说出来连她自己都给感动了。
“将军要进城啦!”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原本就热闹的人群更加热闹了,她连忙拉紧寒栖语的手,以防被人群冲散。
骑着马在大军最前头的是两个男人,一个一袭白衣,面孔精致的近乎完美,上挑的桃花眼总是给人一种脉脉含情的错觉,眼角有一颗泪痣,嘴唇很薄,唇色浅白,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一张脸注定第用来被爱与伤人的;另一个一席玄衣长得不像白衣男子那样的精致但也是个少有的英年才俊,小麦色的皮肤,眉目冰冷。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莫名的熟悉,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她看所有长得好看的男人都很眼熟。
跟在这两个男人后面的是一个身着月白色软甲的女子,英姿飒爽,其他的没有什么多余的感觉,毕竟这些天总是和有着大齐第一美女之称的寒栖语厮混在一起,若不是已经丑得惊天动地她基本上能够稳如泰山。
“长得不错吧。”寒栖语摸着下巴一副小色鬼的表情,从军队过城门开始她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移开过。
“是比裴常轩长得好。”萧念安也摸着下巴,“就是略微有点娘气。”
“这样的你还觉得娘气啊,念安那,我真的对你的眼光感到很质疑!”寒栖语摇头叹息,“看见后面那个穿着月白色软甲的女人了吗?苏家二小姐闺名寒霜,我们大齐唯一的女将,你的头号情敌。你说这苏大人家风也是挺开明的嗷。据坊间传闻,她是为了楚墨才进了军队。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惜了,四年了也没听说有什么风声,八成没戏。不过在军队那种男人扎堆的地方,对着一个长相还算不错的女人还能否坐怀不乱,你说楚墨不会是个断袖吧。”
长得这么白净,还真说不准。
“不过人家即便是个断袖你也没有选择了,即便是个断袖你也得上去把他的袖子补上。”
萧念安这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察觉到自己已经已经双脚离地,被两个大汉举了起来,从众人头顶飞过,准准的落在楚墨的马前,摔了个眼冒金星。
“寒栖语!”
随着她的一声怒吼,几十把亮闪闪的银剑已架在她的脖子上:“谁!”
“呀!那不是六公主吗?”
人群之中早已看不见寒栖语的身影,但毕竟朝夕相处了那么些天,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