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夫?”
华晨听了,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
“那还用问?!此等耻辱,我总有一天要百倍奉还给他们!”
“哦……”
“怎么?”
“没什么,只是我才明白:原来,我和晨姐姐的确想得很不一样呢……”
“怎么说?”
“不是吗?
“虽然,我们都喜欢私下里唤石焜是我的‘跟屁虫’,但我们对这绰号的理解却根本就不同:我是指他‘难打发’,你却以为‘他会对我言听计从’。
“再有,方才我问你会如何看待你的正夫?
“我这样问时,我想的是:‘或许你和我一样,只是将这段关系看成是一场无可选择的交易。至于对方具体是谁?——这本就不是自己能选择的,那就无所谓是否会合乎自己的心意了。——只要能确保自己不会被对方害到就好了。’
“但你最在意的却是……
“唉——只能说,我与晨姐姐之间的默契……还真得好好培养了!
“像这样微妙的对彼此的误解,若只是发生在平日里的寻常小事之中倒也罢了……
“怕就怕,万一哪天我们的不默契致使我们互相误解了对方最不该被误解之处,到那时,只怕唯一会成全到的只会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而我们自己,却会两败俱伤。——还不一定自知呢!”
华晨显然有些意外于花瑛的这番见解。
但仔细寻思了一番后,竟也觉得她说得有几分道理……
便又自觉地重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上,主动借此来表了态:
“这么说,你是真不知纪云清究竟去了哪儿?”
“我只知,他只是对我说了这个假期他要与几个同窗一起出城游玩,但并未告知我他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也没说究竟要去哪儿?
“而我,也只是知道了他临走前的确是特地来向我辞过行了,但其余的,我觉得与我无关,便也没有多问。
“怎么?莫不成——判断是否与己有关——还不能由我自己来判断了不成?”
“那……那倒不是……”华晨被花瑛突然这么一问,反而有些被呛到了,支吾了半天,也只能这样答复道。
“哦,既然‘不是’,那便就是——我能决定‘是否与己有关’了?
“既然如此,那我没多问,又有何稀奇的?”
华晨不禁愣了一下,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好似只是对她自己说的一般地低声说了一句:“是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