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从胸衣前掏出了一个如飞送给她的剑,这是她和她之间最好的承诺,东西一放,她就连人带门的离开……
如飞只是继续地闭着双眼,不是她绝情,而是她无法过良心这一关,此刻,南宫康子就躺在她的隔壁,这一切,似乎只是昨天,好像,那个阳光的康子,就在自己的周围,继续和自己说着玩笑话,继续和自己顶着嘴,是啊,是她亲手将他的生命涌莫了,她愿将自己余生陪着他度过。
夜深,静听着这离别的笛声,她在和她告别,在用她最喜欢的方式和她告别,如飞睁开眼,这是她再也不会回来的笛声,当年,师傅就是这样吹着类型的笛声消失不见。
铜镜堡的最高阁楼上,她伤感的吹奏着,她在伤心,她在失落,是自己不听劝,硬要为一个情义,而让如飞这麽对她自己,自己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她眼神中的荡漾,却是她最为伤感的绝望,这次,是她最后一次这麽优柔寡断了,这一曲告别笛声,持续了两个时辰,后,曲落,她就这样,这样的从铜镜堡的最高处,正在往下而落,她这张开的双眸,眼中,心中,脑中,手中,都是满满的如飞,如飞……
“扑通”的一声,人就掉入了湖中,不见踪影。
如飞这时,才猛然醒悟,子书川蔓受伤了,而消失的笛声,如飞才挥手而后,直飞向铜镜堡的高处阁楼,只见一支短笛和一张信纸,如飞,终于,还是落泪了。
如飞啊,人生几何匆匆,遗憾中而遗憾,悲伤中而欢喜,我知道我一直都活在什么样的过去里,子书羽的某名的死,南宫镜的死,卢雪的背叛,我想,我通过这次的教训,我才知道自己该作甚么,如果,我们还有机会再相见,那麽,我想,最好,我还是希望见到那个阳光的你,一个池水边调情的你。另外,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你的遗憾变成后悔,原谅我,南宫康子,还没有死,他现在很虚弱,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川蔓留
如飞转身而向那禁地,他还活着,他还活着,半空中,她的红衣融合了那月光,她脸上的泪水是她最好的弥补。
激动的她,打开了洞门,她放慢脚步,带着一个他还活着的信念,慢慢的走近他,慢慢的。
如飞含泪地抚摸着他沉睡中的脸,她抬起他的手腕处,是的,他还活着,还活着,如飞再也顾不得甚么,就这样的抱着他,她要感受到他的呼吸声,心跳声,还有他的余温。
收到信的时候,都是寻找卢雪的第三天早晨,南宫恭觑和阿玉等人,一同出了凉王城的城门。
“人面桃花醉,落落大方女子,因情而伤,断而冷漠,因以而痛,断而逃避……”
跪在坟前的她,站起身,男子阡陌一笑,道:“姑娘这是在为谁这般伤感世间?姑娘能在这个跪上三四天,定是个功力极深的人。真叫在下佩服啊……”
“你又是何人?”冷眼看他
“在下白川斐,敢问姑娘芳名”
“重要吗?”
“姑娘既然说不重要那便不重要,不知有幸请姑娘喝完茶水酒?”
“我与公子不曾相识,也无心与公子相识……”说着就要走
“一个青音创作世人,竟然被葬身与此……”
这眼前的白衣男子怎么会知道自己母亲的事情?
据说,青音创作人就是子书川蔓的母亲,唤名芳繁曲,是当时乱道上的救世主,只是,可惜,芳繁曲有一天就突然逝世了,从此,便无人知晓这个人,只知道,有人创立了凉王城和巫马地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