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木头!”陈易恶狠狠的骂了起来。
屋内,张婉芸红着脸,取笑道:“听听,你教的好学生。”
郭松面子上实在有点挂不住,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推开门道:“你们两个都给我死过来!”
两人走到郭松面前,一人吃了一个爆栗。“都给我死远点!”
“是。”临走,陈易还歪着头往屋内瞧了一眼,却看到张婉芸猛地拔出半截剑,满眼杀气。吓得他立刻缩回了脖子,连声道:“走了,走了。”
郭松回过头,见张婉芸嘴角含笑,缓缓地收回了剑。“你吓唬一个小孩子干什么?”
张婉芸的笑容收敛起来,冷声道:“他已经懂得男女之事,却还出言不逊,只是警告已经算看你的面子了。”
郭松奇怪道:“我当年在你被窝里胡作非为,你也没这么吓唬我啊。”
张婉芸想起当年往事,又红了脸,低声骂了一句,“果然是故意的,坏东西!”
郭松笑道:“我可不是故意的,我睡着了之后是有点不安分。那个小厮你比较肃杀是当然的,陈易虽然嘴上没毛,可……”
“不行!”张婉芸打断他的话头,坚决道:“你可以,其他人都不行!”
郭松可不是愣头青,这句话蕴含的意味听的明明白白。转身把门关好,在她面前坐下来,拿过中和剑放在桌子上,然后伸手握住她的双手,凑近她的脸,轻声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已经过去十年了,十年了!”
张婉芸别过脸,不去看他的眼睛,低声说:“这十年里,我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怎么会不知道?”
郭松伸手托着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问:“为什么?”
张婉芸一字一句道:“谦谦君子,淑女好之。”
郭松皱眉,道:“我当年不过一介孩童,你根本没有喜欢的理由。”
张婉芸不语,怔怔的看着他,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颤抖着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何。你当初只是一个小孩,可现在长大了。我想过要忘了你,可这十年来,你每一晚都在我的梦里,我的怀里。”
“我没法忘记你!”她的情绪犹如决堤的大坝,不顾一切的抱着他,在他的肩头失声痛哭。
虽然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可郭松不是很理解这种感情,他能理解萝莉爱上大叔,但无法理解少妇爱上正太。他甚至能从生理层面分析男人恋童、爱萝莉的原因。但女人对于幼童,除了母爱之外,他实在想不到其他任何情感发生的可能。
“我是不是和你早夭的长子很像?”
“不像。你看我这两个儿子,他们哪里和你像了?”
“我不懂。”郭松推开她,非常认真的说:“你当初孤独无助,我帮了你,所以你移情了。十年过去,你也生育了儿女,应该早已忘了。”
“我不知道。”张婉芸连连摇头,苦恼的捂着脸,窗户纸捅破了,两人的关系要么更上一层楼,要么覆水难收。痛苦道:“我以为我忘了,这十年里我无数次试着忘记。可当我再次看到你,我知道,这种感情是真的。”
张婉芸抓着他的手臂,乞求道:“你饱读诗书,学富五车。你告诉我,圣贤是怎么说的,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让我忘记你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哪怕只是甄逸在我身上的那盏茶时间也好。”
“我不知道。”郭松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他也找不到答案。
爱情,是没有标准答案的。
“那我该怎么办?”张婉芸茫然的看着他,眼睛空洞无神,“好不容易,你终于长大了,可却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