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郭松入住别院,就安排养母过来照料郭松的饮食起居。一方面增加了母子两相处的时间,一方面也是为掩人耳目。
别院离张婉芸的住处并不远,直线距离约百米,但有围墙和花园等阻隔。可这世上压根没有什么墙能挡住红杏,张婉芸早已规划好了路线,郭松照着走了一遍,就轻松的绕开了围墙、花园的阻隔,抵达了张婉芸的房间。
院子已经经过了改建,从砖瓦的新度来看,应该是年内的事情。根据郭松对甄氏府邸的记忆,正是因为这一番改建,才给郭松留出了一条乍一看被堵死,实际上非常畅通的路线。若是没有整个院子的平面图,或是从高空俯瞰,是绝难发现的。
张婉芸的这一番操作,看的郭松脊背发凉。果然还是《一千零一夜》说得好:女人若要出轨,那是连魔鬼也阻挡不了的。想想自己这辈子可能的未来,万一夫妻不睦,或是出现了小鲜肉,那可就完球了!难怪皇帝只许太监入宫,只有割掉了,才能安全啊!
张婉芸见他一脸坏笑,轻轻捶打他的胸口,娇嗔道:“又在想什么招折腾我?”
“没呢。”郭松握着她的小拳头,嬉笑道:“你和我娘当了十年姐妹,就没学几招?”
“不知羞!”张婉芸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可是大家闺秀,哪里能学那些下流的招数。”
“哎呦。”郭松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身上躺着,伸手往下一探,调笑道:“这下头不是流着么?这漏水的口子要不要堵上?”
张婉芸也不甘示弱,一把抓住那物,挑衅道:“你堵的了一时,堵不了一世。”
郭松一把挺起腰杆,道:“那我得试试。”
人影幢幢,床木吱呀,又荡起一汪春水。
翌日,郭松并未开课。毕竟刚刚放假,让甄俨、甄尧兄弟多休息一两天,放松放松。
张婉芸晚上腻在他怀里一刻不肯分,白天倒是非常克制,除了礼节性的接触之外,绝不和他多待。
郭松出入自由,时间充裕,便想着去拜访一些故人。
郭松换上了张婉芸为他精心准备的冬衣,“果真是好货,虽然才薄薄的三件,却感觉不到冷了。”
养母宠溺的笑着,帮他整理头发和衣领,嘱咐道:“你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在外头一定要注意着装打扮,要收拾的整整齐齐才行。”
“我知道。”郭松随口答应下来。慎独剑他现在不能公开配着,这可是在甄逸家里,拿着和张婉芸一对的宝剑,肯定会被人说闲话。张婉芸送了他另外一柄普通的百炼钢文士剑,作为武器稍差,却更加修长,包装的更好,镶嵌着白银和宝石。不得不说,在自己的情郎身上,张婉芸是非常用心的,只要是好的,都给郭松预备着。
收拾妥当,郭松骑着一匹小驴子,优哉游哉的出门。
在城外的墓地找到了养父的坟墓。墓地在年内迁移到了风水相对较好的山地,也立了一块石碑,修缮的像模像样。不必说,这都是张婉芸安排的,但提出建议的是养母,这姐妹俩相处十余年,唱双簧,那是一套一套的。
在佛道两家传播开之前,上香祭祖还不算流行,香火钱很贵,穷人也没那么奢侈。郭松就倒了一壶黄酒,稍微坐了一会,吹吹冷风。离开毋极县十年,这是他第一次回来,也是第一次祭拜养父。对于父母,只要念及养育之恩。这其中的一些不满和委屈,也基本都原谅了。
祭拜后,郭松回到城里,去拜访另外一位曾经帮助过他的人——赵夫子。这位老夫子虽然教书的水平不行,可的确是个贤士,是个善良、爱才的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