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他纵欲过度导致染病,怨不得他人。
“夫君,你说话啊。这家里我连个帮手都找不到,孤掌难鸣,该怎么办?”
甄逸听了很不是滋味,自己的确没有准备托孤的人选。托孤的人有两个必备要素,第一,没有合法继承权,这样不会对孤儿寡母构成继承权的冲突;第二,能力够强,有足够威望,而且对主公有依赖性。
这样其实就极大的缩减了人选的范围。首先甄氏家族的人不能选,因为无论远近,他们都是有合法继承权的。而甄逸这十年里,并未能培养出新一代“王义”,自己也没有关系过硬的朋友、长辈。如今举目四望,居然连一个可托付的人都没有。
半响,甄逸问:“这些年,我离家久。你跟我详细说说吧。”
他在外做官,只有逢年过节才能放假回家,时间短促,自然不如张婉芸清楚情况。张婉芸便简单的讲讲这几年自己受的苦,周围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她遭遇了多少明枪暗箭,甚至还有哪些男人觊觎她的美色等等。
说到最后,张婉芸才露出一丝笑容,道:“大女儿长大了,有了心上人,上次找我说,要我求你把她嫁出去。仔细想想,咱们也夫妻十六年了,终于也看到了儿女成家的一天。”
甄逸听了,也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随即眼神一凛,急忙道:“她想嫁给哪家公子?”
“屁!”张婉芸立刻一脸怒气,下意识的握紧了手。甄逸立刻感到自己被她握住的手传来疼痛感。意识到自己用力过度,张婉芸才忙不迭的松开,连连道歉,言语间全是关切。
“夫人莫生气,说给我听听,我拿拿主意。”
张婉芸咬牙切齿的说:“我为了儿子读书,把西柏亭的郭松请到家里。谁知姜儿瞧见他,居然动了嫁给他的心思。那郭松不过是个农户,哪里配得上我女儿?”
“夫人稍安勿躁。”甄逸感受到了她的满腔怒火,心里稍稍放心了。其实他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张婉芸和郭松之间不清不楚。他考虑到郭松的出身和年龄,觉得应该不太可能。今天看到张婉芸如此鄙夷不屑,又听她哭诉了自己独自管家的难处,便不再怀疑,认为这都是别有用心之人的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