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腿摔伤了,去哪里找医生”我指着王蕾看向前台的护士。
“先来这里”她带着我们绕过走廊,得知我们是a大的时候护士姐姐说她是我们的学姐,对我们分外照顾,带着我们找到医生后说有什么事情去找她,秦阳背着王蕾进了屋子,我跟张涵道了声谢也跟了进去。
“先去拍个片吧!”医生捏着王蕾的腿问了几次疼不疼,王蕾都说没有知觉后,看向我们对我们说。当再次拿着片子来到医生的屋子的时候,医生看着手中的片子,眉头微皱着问道:
“是强制性脊柱炎吗?”我不可置信的看向她,她红着眼点头。屋里静的发慌,钟表的声音滴滴答答的响着。我们对这些基本尚未有了解,但看着医生的表情到处都在说着很严重。
“这次是怎么摔伤的呢?都先不要慌,无力只是暂时的”医生笑着安慰我们,挥了挥手示意让王蕾坐下。
“溜冰的时候摔倒了。”我看向医生,眼神里充满自责。
“她这个身体剧烈活动是不可以参加的,下次注意下。我先安排她住院吧!详细的病情等你们安顿好了再说。”医生拿出单子开始写着,住院在我们心中意味着严重,我们漏出慌张。张涵走过去搂着王蕾,秦阳说出去接个电话推开门走了。
“住院吗?住多久?”我声音颤抖的问道。
“孩子们,住一周就可以了。她这个病完全恢复是很困难的,现在住院只可以缓解她的情况”医生板着脸说道看向王蕾,王蕾低垂着脸点着头说:
“这是老病了,不用担心,我都习惯了”
“你知道还去溜冰”张涵抱住她。艾玛推开门冲了进来,上来就问医生怎么了,小黄毛紧随其后追上来拽住她让她闭嘴。
“先办住院手续吧”我说着往外走去,秦阳跟了上来。
“钱够吗?”他走快了几步,我伸手去摸自己身上的钱,看着钱包不到二百的现金然后仰头去看他,那晚六个人把钱聚了起来花光了所有积蓄,安顿好了以后跟秦阳和小黄毛说了无数次谢谢让他们离开了。艾玛向蕾蕾说着对不起,蕾蕾尴尬着说怎么可以怪我们,最后眼角的泪没有忍住,吧嗒吧嗒往下落。我们心里都一样对蕾蕾充满着内疚;而蕾蕾心里对我们充满着感激。
“我们为什么不去取钱?”艾玛好奇的看向我们。
“哪里有自助机?再说不是没想到吗!”我坐到另一张空床上打开手机。
“蕾蕾,别担心。会变好的”张涵握住蕾蕾的手,蕾蕾笑着说没关系。
“想吃啥?快快,马上十一点,十一点连外卖都吃不到了。”我看着时间跳起来。
“随便来点吧,我出去打点水喝,收拾一下。”张涵说着拿起盆子走了出去。蕾蕾闭了眼憨憨的睡去了。
“我也随便,我还得跟教官交代下情况,明天的有个人留下来还得跟教官请假呢。”艾玛看向我,我下完单后站起来小声着说道:‘明天我来医院吧!’中秋节的晚上我们四个人在医院的某间房,没睡的三个人看着十二点的月亮,身在异客他乡,四个人彼此取暖。天刚刚微微亮,艾玛在我耳边说了声先走了,门吱呀一声开了,随即关上。
“她们走了吗?”王蕾的声音不大,我立马清醒了,揉着眼睛点了头,拿起手机看了七点钟。王蕾的腿无法动弹,晚上帮她擦洗几遍,最后还是没有忍住睡了过去。穿上鞋、随意抓了下头发对着王蕾说了声去买点饭吃就跑了出去。掂着饭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上次在操场给我们后门的学长,就慢跑上去打招呼。
“学长,学长,你好”我笑了弯了下腰,他愣了一下。双手插着兜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