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课程基本上到了末尾或者已经结课,下学期的课程也进入了选择阶段,在考试月的某一天,夜里两点钟被周党党的敲门声吵醒,五分钟之后依旧没人开门,持续着、叫嚣着。张涵发出沉重的声音叫着“艾玛艾玛,你快让她别敲了”艾玛嗯嗯呜呜的喊道“周子琪是寝室长”,我的头往被子里越钻越深,忍无可忍的我跌跌晃晃的下床开门。
带着起床气的我和极其兴奋的舞动着矮胖的身子的她互相看了两眼,我迷糊着眼问她干嘛?她有些惊讶的问我“不知道选课吗?选课呀,大姐们,别睡了别睡了。”她越过我打开灯绕着整个屋子画圆圈,说完以后魔性的笑声让床上的三个人再也忍受不了。“周党党,我要选不到好课你负责。”不脱衣服睡觉而且还要带上帽子睡觉的艾玛一出声就得到了她的关注,我们的习以为常引来了周党党无数个难以置信的眼神。
“不用感谢我,以后做饭给我留点就是最好的礼物。”她伴随着独有的笑声关门离开。
“滚”四个人罕见的一致竟然用在了她的身上,我扶着沉重的头摇晃着鸡窝头哭诉着想睡觉。在三个人的要求下艾玛将整个寝室的选课交给了任怨任劳的小黄毛。最后的选课结果竟然四个人没有一科是同一个老师,当第二天小黄毛费尽精力给我们讲述着选课的疯狂时,班里的两个同学正在讲着全寝室选了同样的课,张涵拉着她们问道:“你们什么时候选的?”
“今天早上,空课挺多的。”她们的话一直在脑海里回旋,四个人选择拿起课本认真苦读,将对他的感激埋在心底喂给饥饿的灵魂。考试月的荒废使考试周增加了更多的紧迫感,考试周的来临学校结束了所有的课程,寝室成了四个人复习的场所。艾玛凭借着强大的人脉得到越来越多的试卷题型,王蕾总是会有条有理地整理着文档和重点,张涵和我做着零散的工作,我们的复习在四个人合作打印出一份有一份的重点中进行。考试周还没有过去的节奏中英语已经给了分数,张涵望着不及格的分数哀嚎了好久,下定了决心之后的科目要全身心抄题。半夜里皮箱拉起的声音越来越多,校园里的人越来越少,经济学院的我们为了考管理学成为了学校里最晚放假的人,周党党持续着进寝室给我们灌溉着鸡汤,只是她一直被无视着。
考完的那天中午四个人睡到了天黑,周党党敲着门说再见的时候也没有吵醒疲惫的人。我强烈要求着在寝室关掉灯全体看场电影,我担心用不完的省内流量要求着她们连上热点,坐在凳子上找电影找了一个小时之久,桌上的零食已经成了垃圾,我趴在桌子上无气的问着她们“找完了吗?”
“这也太麻烦了吧,都是你看看看。”张涵敲着电脑发着牢骚说四个人看不到一块。
“啊——”我拿起手机大叫了起来。“大爷,我竟然欠费了。”我难以置信的拨打着10086。分开的那一晚我们没有看完电影,我为自己消失的五十元心疼了好久,王蕾和隔壁的寝室李阳看了我安利好久的韩国电影《素媛》,我滔滔不绝的给她们讲着电影的见解和对韩国的向往,王蕾拿着纸巾哽咽了好久。张涵为赶凌晨的火车在我们还没睡觉的时候去了火车站,和王蕾约定的第二天中午去购买特产临时加入了一个她的追求者,做着王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