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从宫中回来之后,小姐便一句话也没说过,饭也没有吃,都是那群宫女太监不长眼睛,连个人都认不清,坏了小姐的事。
紫珠从厨房端来芙蓉糕,放在放在案上,道:“小姐,皇上到现在都没有封后,储君也没有立,但却给二殿下封了王。”
又不是直接立了太子,文尔雅心中不屑一顾。
“以二殿下对小姐的情谊,他日二殿下若是登上帝位,小姐一定是皇后,届时,要对付谁,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当了皇后,对付臣妇吗?文尔雅苦笑,这不是姑姑吗?这后尘,终究是被我步入了。
“那便借用权势之手,息我心中怒火。”文尔雅恨道。
那时,就算是君熠惟见了我,也要恭恭敬敬地喊一声,皇后娘娘,呵,文尔雅心道,我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回府路上,
马车里,段念和南星各坐两旁,看着昏昏欲睡的南星,段念担心道:“你还是过来坐吧,两个人一起坐暖和一些。”
南星抬起手,摆了摆,道:“夫人,你还是离南星远一点,你要是被我传染了,我还得撑着病体照顾你。”
见南星睡着了,段念扯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她身上,淑妃娘娘的意思,这丫头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明白了吗?
若是没有看错,九夜也是喜欢南星的,那南星呢?段念觉得南星好像更喜欢九夜一些,南烛也待九夜更亲近。
高煜的身份摆在那里,南星不会是他唯一的女人。
大司马军营,
练了一个上午,将近午时的时候,容将军才让他们休息,一声令下,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瘫倒在地上,三冬的天气,也不觉得地上冷。
容凌云站在一边,松动着筋骨,那鞭子一挥一闪的,吓得人退了三尺。
前院的小兵有事来报,也不敢再上前一步,只得在几步外大声喊道:“容将军,许侍郎在前堂等候。”
容凌云连忙收了鞭子,放在腰间,面露喜色,向前堂走去。
高漓坐在地上,戳了戳旁边躺着的人,眼睛盯着容凌云走的方向,问道:“将军和许侍郎的关系很好?”
“当然好啊,许侍郎是容学士的弟子,跟将军当然亲近。”
一个是狠辣严厉的将军,一个是儒雅温润的侍郎,大概是性格互补,才能称兄道弟。将军一听是许侍郎,脸上就洋溢着笑意,看来他们的关系是非常好。
高漓心道,那我跟许侍郎学学,或许能拉进和将军距离,高漓想着,便在心里琢磨着怎样“儒雅”才好。
“许言——”容凌云还未踏进前堂,便喊道:“你今日来干什么?给我带东西了?”
许言卸下背上的包裹,递给她,温笑道:“天气突然就冷了,你也不知道从家里拿衣服,我只好给你带来了。”
容凌云接过,笑道:“知道你会给我拿,我才不回家自己讨呢。”
“里面还有酒?”容凌云摸着包裹有些硬,便打开一看,果真有一坛,还是女儿红,连忙把它开了,喝了一口。
“喝酒暖身,但是,不可贪杯。”许言道。
擦擦嘴角的酒渍,容凌云道:“放心,军营里,不会贪杯的。”
又见她喝了几口,许言沉声道:“师父,已经把婚退了。”
“真的?!”容凌云大喜过望,道:“这个老顽固,终于把婚退了,温家没说什么吧?”
“没有,这事温家不占理。”
容凌云现在真想知道是哪位友人算计了赵符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