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前停了下来。
夜临儿跳下了马车,端详了一下府邸上那块匾,上面写着“玄王府”三个大字。
北冥玄下了马车,夜临儿马上退到了一边,伸手就要扶北冥玄。
可是北冥玄皱了下眉头,挥动内力,直接把夜临儿的手甩开了。
夜临儿被甩倒在地,胳膊蹭到了青石地,血流了出来,娇嫩的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啪哒啪哒”地滴落在地面上。
“没用的奴才!”北冥玄冷哼一声,便不再理睬夜临儿,直接迈进了玄王府。
夜临儿听到了北冥玄的话,心里很是窝火。可是,她又想到,北冥玄这话说的不无道理,自己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又谈何复仇?
想着父母临死前的惨状,夜临儿深吸一口气,擦干了泪水,俯身进了玄王府。
“这丫头倒还挺有趣!”北随风的嘴角勾起,“只不过跟了三哥那样的主儿,定是要受苦了!”说完,便放下了帘子
马车又疾驶了起来。
夜临儿进了玄王府后,便撞在了一个结实的身影上。
“公,公子?您是在等奴婢吗?”夜临儿心生诧异。
谁知,北冥玄却突然五指成爪朝夜临儿抓来。
夜临儿闪躲不及,被内力打中,吐出了一口血水。
北冥玄已收回了手,淡淡道:“习武废材。”
夜临儿不知北冥玄此话何意,又听北冥玄对一旁的管事妈妈说:“来的新人,以后就归你管了!”
管事妈妈连忙低了低腰,堆着笑脸道:“是是是,王爷。奴婢一定会好好待这位姑娘的!”
夜临儿还不知道,她在管事妈妈的眼里,身份已经翻了一个档次。因为玄王殿下从来不亲自带人进府。
北冥玄没回答,依旧冷着脸,拂袖走了。
“这位姑娘,您是王爷的什么人,老奴好照应照应姑娘。”管事妈妈赔着笑脸道。
“妈妈这可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只不过是新来的打杂丫鬟,与公子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在路边,公子捡到了奴婢,便有心给奴婢一个生计。”夜临儿福了福身。
“好好好,姑娘,老奴现在就带你去你的居所。”管事妈妈依旧堆着笑,“不过姑娘,王爷是王爷,公子是公子,姑娘这般说王爷,可是犯了大不敬的。”
“妈妈教训的是,奴婢知道了。”夜临儿仍然是一副乖巧样。
呵,王爷吗,她当然知道。那日血洗铭治皇宫的人,不就是大名鼎鼎的战神,玄王殿下吗?
“来啊,姑娘们,今日我们下杂部有了新人贵客,还不都动起来!”管事妈妈尖利的嗓音在大院中响起。
一众旧人们看着已经梳洗好的夜临儿,撇了撇嘴,不屑道:“哼,不就是长了张狐狸脸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贵客哩,就算是贵客,不也穿着和我们一样的粗布衣裳,干同样的脏活吗?”“就是,还整得像个世家小姐一样!”
不过这些话,自然是不敢对管事妈妈明面说的,都在下面低语着,可是这些话,却都一字不差地钻进了夜临儿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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