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变,其中一人叫救护车,另外两人警惕地盯着龚轻手中的菜刀。
“警官,不是她。”穆然急忙解释:“是他杀人,她救人的。”
之后又指着自己:“是我报的警。”
至于菜刀为什么会飞,穆然打算等会儿私下问龚轻,经过这将近一天的相处,穆然自觉将自己跟龚轻归为一类人。
这种类似于魔术的行为还是不提的好。
警察当然不会听穆然的一面之词,领头那人吩咐手下将地上痛哭的男人铐起来,带上警车,等救护车带走了女人跟酒店里的男人之后,领头警察对龚轻两人说:“你们跟我们走一趟,录个口供,至于当时情况如何,我们会查清楚的。”
“等一下,我先给我的律师打个电话。”这种时候,是他作为男人大丈夫站出来的时候,穆然拿出电话,安慰龚轻:“轻轻,你别担心,我们很快就能出来的。”
她没杀人没放火的,当然不怕。
两人都是头一回进警察局喝茶,龚轻目不斜视,神色如常,穆然心跳难免有些快,他清了清嗓子,小声安慰龚轻:“我的律师很快就来了,你不要害怕。”
龚轻侧过脸,打量了一下穆然,“我不怕。”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
许是龚轻的镇定感染了穆然,他渐渐的也冷静下来。
两人分别做笔录,说的情况基本一致,就是最后夺刀的情节有些出入。
警察并没让他们直接离开,而是一人给了杯茶,让他们再等等。
“你们可别怠慢了轻轻,她是女孩子,也别吓着她。”做完笔录后,穆然重新恢复了穆家少爷的派头,他对送水的警官提醒了一句。
那警官看了一眼穆然,没说话,转身离开。
发生凶案的那一块正是繁华路段,周围布满监控,很快,录像带被送到警局。
“这是怎么回事?”会议室里,副队长,也就是将龚轻跟穆然带回来的领头人指着凭空挪动的菜刀,问。
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
“会不会是魔术?”一人猜测。
‘不是。’另一人否定,“你看周围没有一点遮蔽物,不是魔术。”
“难道这个视频是被人处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