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是什么人干的?这场战斗在发生前,为什么会没有人知道?”联络军士坐在马上不停地思考着这些问题。当他在营地南面的马厩附近发现了几具当地居民的尸体后,对这场战斗更加感到不可思议。联络军士没有再做过多的停留,立即调转马头往南岸打马狂奔而去。
这个时候,港口水面上突然传来了几声“嘭!”的巨大声响,几艘载有火炮及火药的战船在水面上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火药爆炸后产生的火光,如同海底喷出的火山那样的耀眼。几艘被炸成两截的法兰西舰船的船艏和船艉像海上礁石般高高地竖立在海面上,渐渐的,渐渐的沉入到海水里。
此时,惊惶失措的城镇居民站在港口边面对着港湾内燃烧的舰船不知所措。他们唯一可以想到的办法,是驾驭着小渔船和渡船冒死前往港湾内去营救那些跳入水中的水手、军士及炮手们。一时间,偏远而又宁静的港口城镇到处都呈现出一副乱哄哄的景象。
大部分没有燃烧起的舰船就像是过独木桥的千军万马一般,你推我搡地抢夺着可以逃离出港湾的航道。船长的咆哮声,水手们的呐喊声以及不时传来的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划破了玻璃似的天空。不过,幸存的法兰西舰船及船员们还没意识到逃离港湾后会遇上什么的危险。不管怎么样,所有的船长及船员们认为逃离了地狱般的港湾后就会安全了。
那名负责联络的军士驾驭着马匹狂奔回北岸的营地后,立即向自己的队长报告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已经被混乱不堪的港湾搞得晕头转向的两名队长,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他们想去营救燃烧着的舰船和落水的水手们,却发现身处陆地的自己及大批的军士什么也做不了。而发生在北岸营地的杀戮及焚烧,更加让他看不清迷雾背后的真相。
两名队长想像不出燃烧的舰船和被袭击的北岸营地之间,会有什么样的联系。但是,有一点不可否认,袭击北岸营地的人绝对是他们的的敌人。西班牙人?英格兰人?队长们不愿意去思考是哪个王国派来的军队袭击了营地。现在,他只想把那些隐藏在黑夜中的敌人全都揪出来,为死去的同僚复仇。
穿戴着甲胄,手持佩剑的两名队长站在设置有无数顶帐篷的空地上,异常严肃地望着189名整装待发的军士。随后,其中一名队长大声吼叫道“兄弟们,这一切肯定是我们的敌人干的。所以,如果你们想让城镇及港口恢复到原来的平静,只能找到你们的敌人并杀死他们。”
“队长,是什么人干的?”一名站在前面,看上去资历有些老的军士大声说了句。
“很遗憾,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队长紧锁着眉头,又大声说道“不管是什么人干的,我们一定要把他们从国王陛下的土地上驱逐出去。假如他们不走,我们就把他们全都杀掉,一个不剩!”
“出发!”队长一声令下,南岸军队沿着港湾附近的道路向北岸的城镇快速推进过去。
———————————
这个时候,躲藏在北岸教堂庭院内的数十个英格兰人一边在等待王室舰队的消息,一边做着与法兰西人进行战斗的准备。里士满公爵的卫从法斯特注视着里普利女子爵,异常认真地说着,“阁下,或许南岸的法兰西人不会发现我们。”
女子爵伊莎贝尔·沃尔顿扫视了眼酒窑内已做好战斗准备的军士们,又对身旁的卫从鲍德温吩咐着,“让其他人到庭院来集合。”
鲍德温在离开后,她又看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