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其内心来说,喻毅觉得胡铭晨就是在故意的针对他,整蛊他。
喻毅属于那种自私但是又没种的人,这一点,从接触的第一天就看得出来,既想要好处,可是他自己还不出面,全都交给喻新武两口子,他自己则躲在身后。
在寝室里面发生冲突的时候也是如此,胡铭晨与喻新武两口子都动上手了,作为儿子,喻毅都没有往上冲,要和胡铭晨大打出手搞个你死我活的意思。
像他这种人,胡铭晨只要用强,就可以将他给吃得死死的。一句话,喻毅就是欺软怕硬,以为家里有点钱,就自以为是,但是遇到胡铭晨这种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就没辙。
胡铭晨把喻毅押到操场上做了三个小时的训练,直到快十一点了,才将他给放回。
在这三个小时中,喻毅可没少受胡铭晨的“折磨”,他每次犯错,胡铭晨根本不跟他好好说,上去就是一脚。
几次之后,在胡铭晨的高压政策下,喻毅同边手的几率变得越来越小,那小子的神经始终绷得紧紧的,生怕又犯错了挨揍。
胡铭晨有没有报复喻毅的意思?要说一丁点都没有,那也太假了,胡铭晨不完全是圣人。可是要说胡铭晨的目的就是报复他,那也不尽然,胡铭晨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有觉不睡,大晚上还和喻毅到操场上玩耍。
更多的,胡铭晨还是希望尽到自己的一个职责,他也不希望喻毅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等军训结束的时候,是要做汇报阅兵的,万一到时候喻毅在人群中用同边手走路,那多碍眼,还有可能将班上的其他同学给带偏。那样的话,他们经济学一班就闹笑话和丢人了。
十一点回到宿舍,喻毅瘫成一堆烂泥似的,倒在床上就起不来了。
第二天一早,才七点过,同寝室的其他人全部都已经起床洗漱,而喻毅还窝在脖子里一动不动。
胡铭晨从洗脸间回来,看到喻毅还窝在被子里,一把就将他的杯子给掀开。
“你干什么?你疯了?”喻毅很恼火的翻身坐起来。
“我干什么?督促你起床,赶紧的,军训要开始了。”胡铭晨将喻毅的杯子扔到他的上床道。
“我今天不训了,我要请假,全身酸痛,受不了了。”
“全身酸痛就不训了?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同寝室的那个不累?还请假,请毛线的假,要请假你自己去操场上亲自给教官说。别特码像个坐月子的女人似的,抓紧起来。”胡铭晨一顿训斥道。
“胡铭晨,你我训不训练是我的事,怎么请假事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有什么权利和资格管我。”喻毅扭头过去,卷缩着又倒在床上。
“我是室长,你是我们寝室的一员,我就有权利监督你,督促你。”
“哼,不就是个室长嘛,又不是多大的官,况且投票选室长的时候,我可没投你的票。”喻毅背对着胡铭晨道。
“这我知道,可是少数服从多数,算了,我和你那么多废话干嘛,潘奕伦,去,帮我打盆水来。”胡铭晨超正在穿袜子的室友潘奕伦道。
潘奕伦就睡在喻毅的上铺,他是省内桐川市的,他来的时候,寝室里面就只剩下喻毅的上铺还空着,没得选择下,就只有那个位置了。
“室长,打盆水来干嘛?”潘奕伦套上解放鞋,疑惑不解道。
“你打来我有用。”胡铭晨含糊的道。
“胡铭晨,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喻毅再次翻身坐起来,瞪着胡铭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