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东是一个白白净净三十而立的成熟男性,长得身高腿长,圆圆溜溜的鹅蛋脸,一张笑面十分讨喜。
从大学毕业到娶妻生子,一直都是个安于现状的人,他不喜欢有太大的波动,他喜欢温温馨馨的小生活,每天朝九晚五,拿着适当的工资,在自家小区这一片当个片警,挺好的。
平常就是管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调节一下邻里之间的关系,什么抓贼啊,通缉犯啊,在他这根本就瞧不见一个影子。
这四周的街坊邻居都是熟人,十多年的老邻居了,谁什么样子,谁都知道,他也乐得清闲自己一个小警察干的跟个妇女联合会似的。
“小赵啊,你还没下班呢?!”
“没啊,老婶子,怎么了?!”
离下班点还有半个多小时,赵文东端着一杯清茶,抿了一口,呲溜一声,笑眯眯地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这个慌慌张张的老妇人,他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站起身关切的问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李婶搅着手,一脸的不好意思,黑红的脸上透着一抹羞涩,她有点坐立难安的在赵文东面前走来走去的,出了什么事,她也不说。
赵文东也不催她,只是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她,顺道还倒了一杯热水给她推了过去:“老婶子,不着急,喝口热水,坐下来慢慢说。”
“那我可说了?!”李婶见赵文东没有一点不耐烦,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左右张望了一圈,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回来,坐在赵文东跟前,压低了嗓子,道:“前天晚上,我家的鸡娃子丢了。”
鸡娃子是李婶家的狗,长得的膀大腰圆,圆圆的屁股,就是那腿贼短,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是要多性感,就有多风骚。
据听说,她家这鸡娃子还是从国外带回来的,好看,蠢傻蠢傻的。
就是这腿,短了点。
赵文东忙道:“鸡娃子丢了?!丢哪了?!找回来没有啊,老婶子是让我帮忙找找?!”
“你别打岔。”李婶这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被赵文东这么一打击,顿时缩回去了一大半,她忍不住恼羞成怒的呵责他了一声。
赵文东也不生气。
他缩了缩脖子,讨好的笑了一下,“对不住,对不住,婶子,你继续。”
李婶又瞪了他好几眼,这才再次深吸一口气,道:“我们家鸡娃子没丢,找回来,就是吧,你也知道,婶子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咱们都是实在邻居,几十年了,婶子有啥话也就直说了。”
“婶子,你说。”赵文东虚心的看着她,求教。
“那啥”李婶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又是红了脸,嗫嚅了一下,这才继续道:“你也知道,婶子从年轻的时候就守寡,现在老了,孩子都去外地了,身边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哦!!!
赵文东明白了。
感情是,这老婶子的春天来了,上他这找心理安慰来了。
可他这是警察局,不是婚姻介绍所啊。
赵文东咽了口唾沫,有心想打断老婶子说的话,但是,他又怕这老婶子牛脾气一起来,他扛不住啊!
想当初,李婶,李长秀可是这一片有名的泼辣小寡妇,那可是,打遍三条街无敌手啊,谁跟她杠上,都讨不着便宜。
不光想想也是,就一个寡妇。
年纪轻轻的守了寡,丈夫在外地干活的时候从楼上掉下来,摔死了。
她要是不厉害点,那么大的家,还有两个老人,两个孩子,不得让人欺负死啊!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