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带上了哀求，颠声道：“先生，如果你对哈莉·奎因真的有一丝怜悯，请你回应她吧，不需要甜言蜜语，只要你的肯定，哪怕就一个字，她可以为你而死绝不犹豫！你就当可怜可怜她吧，先生，只要你肯为她停下，哪怕你们之前隔着刀山火海，你甚至不用转身，她都能爬到你的面前。”

    最后，小丑女看着【小丑】，眼睛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先生，你爱她吗？”

    “克拉克，你爱我吗？”

    在小丑女与【小丑】谈话的时候，【托尼】已经在钟婷的诚恳的请求下离开，此刻她的房间除了她再无他人呼吸，但是当她问完，一个身影就已经出现在她面前。

    急切的，迫不及待的，在她呼唤的那刻，蝙蝠侠们最可怕的敌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避开他所设下的重重关卡，超人就这样来到了他的女孩身边。

    此时钟婷坐在床上，高大的克拉克的影子直接就将她覆盖住，他单膝跪下来，恰好与她平视，明明是压迫力非常强的大个子，此刻却在娇小的女孩面前如同草食动物一样无害。

    克拉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握起她的手，将她带着钻戒的手放在了他的心脏上。

    钟婷又问他，“刚刚我跟斯塔克先生的话，你听到了？”

    克拉克却笑了，一如记忆中那个温和甚至容易害羞的乡村男孩，“婷，我不可能会认错自己的爱人。”

    他只要知道，她就是她，是那个他看着出生，陪伴着长大，发誓要一辈子放在手心呵护的小姑娘。

    “那么，克拉克。”钟婷收回他掌心的手，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她，不容避开，“给我一个婚礼吧。”

    克拉克的瞳孔猛的呆滞，喜悦与不舍等复杂的情感到了极致，最终，他只能轻轻的摇头，“我不能。”

    “我只要一个婚礼。”钟婷看着他，那双总是能让他无限退让的眼睛看着他，“克拉克，你总得给我一个婚礼，我只要这个。”

    上帝作证，克拉克是多么想要大声的说他愿意，将这个惦记了一辈子的小姑娘娶回家是他一生最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他不能，这太自私了。

    钟婷摘下克拉克曾经求婚时给她戴上的钻戒，它是他唯一一次瞒着布鲁西的自私，也是他对钟婷一辈子忠诚的承诺。

    钟婷把它放在克拉克的手中，说：“克拉克，你将它给戴上我的时候，说过的，一辈子都不会违背我的任何意愿。我只要一个婚礼，即使没有任何人祝福。如果你想要违背你的承诺，那么就把它拿回去，如果你依旧忠诚，那么，婚礼的时候把它再次戴在我的手上吧。”

    克拉克的神情非常的挣扎，这个全世界都惧怕着的暴君，在他的小姑娘面前永远都只会选择俯首称臣，从不舍得对她说一个‘不’字，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此刻他的眼中充满了弱者的哀求，“婷，只有这一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

    相对而言娇滴滴的小姑娘，却显得格外的无情，她看着克拉克，不容许他逃避，“克拉克，把它再次给我，或者将它带走，我说过的，我很小心眼的，我不能只让你来为难我，你也得做出选择的，对吧？”

    终究还是舍不得看着恋人无措为难的模样，钟婷弯了弯腰抱住他，“亲爱的，我发誓，这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把最困难的选择交给了你，你体谅体谅我吧。”

    “你总不能让一个每天都在惧怕着恋人何时死去的人，连一个美好的终点都不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