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凉的手指停顿在女孩耳垂,暧昧地点了点那里的小痣。看着雪白的颜色慢慢覆上了层轻粉。
“我听出耳垂有痣的女孩子命会比较苦。”他声音清淡,说地若有其事。
江袅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却看见了男人眼底的笑意。
“瞿先生喝醉了?”她眨了眨眼,轻声问。
即使是这样越界的对待,那个女孩子还是没有察觉出来。她就像是今晚窗外新落的雪一样,柔软的干干净净。
瞿青山目光顿了顿,慢慢摇头:“我滴酒不沾。”
确实,他身上并没有酒味,只有淡淡的烟草香味,在逼仄的房间里清冽好闻。江袅好奇地看着他,却见男人又松了手。
浴室里的灯光太朦胧,他站起身来,没有回头。江袅看见男人又点了支烟,站在窗前眯眼吸了口。
“回去吧,这么晚了来一个男人房间不好。”他声音沙哑,有些听不清情绪。
江袅揉了揉蹲的酸痛的小腿,慢慢打开门离开,她在临走前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男人背影清瘦,在冷冷月光下有些寂寞。
“我今天晚上喝牛奶了。”她忽然出声道。
瞿青山侧着身夹烟的指尖顿了顿,听见了门被轻轻合上的声音。忍不住低头失笑。
‘真是傻孩子。’他想起了那天早上无意间看见的情景,穿着小猫图案睡衣的女孩仰头喝了口牛奶,杯中的奶渍无意沾到了唇角,见男人目光看着她,又后知后觉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和衣服上的小动物一样迟钝啊。
男人眼中带着笑意在窗边站了很久,直到烟头燃烧到指尖才伸手掐灭。
另一边,回到房间里的江袅一头栽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蹲了好久,腿都麻了。”她娇声抱怨。系统瞥了她一眼:“但你似乎很高兴。”
床上女孩揉着小腿,眼底却没有一丝不悦。江袅轻笑了声:“你知道‘耳垂上有痣的女孩子命苦’下一句是什么吗?”
她语带笑意,像只狡黠的小狐狸。系统没有说话,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出后半句。
“耳垂有痣的女孩子命苦,要和年长的男人相配才好啊。”
江袅眼底兴奋,像个孩子一样靠在腿弯处炫耀:“你看,我就说他有一点喜欢我呢。”
系统沉默了会忍不住打击她:“瞿朗明天就要回来了。”它在告诉她,能相处的时间不多了。
柔顺低着头的女孩儿却笑了笑:“放心吧,我很会/偷/情/的。”看她完全不在意,脑海里的声音忍不住闭了嘴。江袅虽然生着一张我见犹怜的皮相,但骨子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疯子。系统觉得她或许真的什么都不怕。
当然,这样也是最好。
早上十点,瞿朗下了飞机后忍不住给江袅打了一个电话。
青年穿着简单的球衣,运动鞋,身姿挺拔,在机场里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通。
“喂,袅袅,我回来了,这几天还好吗?有没有好好吃饭?”他声音不自觉温柔了下来,青年清朗的声音顺着电话筒传了过来,江袅握着勺子的手紧了紧,低头偷偷看了眼一旁坐着的瞿青山。见他面上没有反应,才小声道:“我还好。”
女孩声音娇娇怯怯的,瞿朗似乎能想到她脸红着说话的样子。心底柔软:“你在哪儿,我过来找你。”他话音刚落电话里就沉默了下来。
江袅咬着唇有些为难。
相处不过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