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慢慢垂下眼:“是。”
小护士松了口气:“是这样的,顾医生今天在手术台上晕倒了,您能过来一下吗?”
顾鹤向来神秘,和医院同事的关系不远不近,护士联系不到他家人,只能打电话给江袅。青年眼底疲惫,今早状态就不太好,陡然在手术台上晕倒,确实吓坏了很多人。
电话那头静静地,女孩握着手机的微微收紧:“他现在没事吧?”
护士看了眼昏迷着也眉头紧皱的男人:“已经在输液了。”
江袅应了声:“麻烦您先照看,我马上就过来。”她挂断了电话,转身看向傅景棠。
刚才电话里的话他都听见了,傅景棠缓缓皱眉:“你要走了?”
江袅点了点头:“顾鹤生病在医院里晕倒了。”她说到这儿看了男人一眼:“抱歉,我得先离开了。傅先生秘书号码是多少,我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你。”
她在接到电话时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顾鹤。
在江袅心里最重要的人始终是他,即使他刚刚救了她,即使他因为她受伤。傅景棠第一次想/爆/粗/口,男人眉宇阴沉,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紧握着。
见他不出声,江袅看了眼时间,伸手打车,却被人一把拉过抵在树干上。
“江袅,/你/他/妈/有没有良心?”傅景棠哑声道。
男人目光戾气,女孩长睫微微颤动,沉默不语。
过往的车辆都看着这两个人。
傅景棠装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扶着女孩后颈狠狠/吻/了上去。他眼底深沉,动作也不再温柔。
江袅只感觉唇上被/撕/咬/厮磨,她牙关紧闭,忽然用力推开男人。
“抱歉,我要走了。”
女孩低头擦了擦唇上血迹,再没看他。
拐弯处一辆出租车过来,江袅伸手打车离去。傅景棠一个人留在原地。
他拳头紧握,忽然砸在了树干上。
秘书过了不久就来了。
他从没有见过男人这么狼狈的时候,傅景棠唇角有血疤,右手也不自然的垂着。他受伤很明显,可江袅却看不见。
傅景棠知道,她只是不关心他而已。
他玩弄人心多年,有朝一日竟也会尝到这种滋味。傅景棠承认,他嫉妒顾鹤。嫉妒他在江袅心中的地位,嫉妒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赢过他手段百出。
“傅总,要不要去医院?”秘书看了眼男人脸色小声问。
傅景棠嗤笑了声,眸光暗沉:“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