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传完话后就小心退出,不敢在办公室多呆一秒。
周婉如是这些年来唯一跟在傅景棠身边的情人,两人闹了这么多年也没分过,旁人都说是真爱。无论傅景棠承不承认,他对周婉如确实很特殊。除却名分外,该给她的他都给了。
办公室里静静地,男人按了按眉心:“我说过不喜欢女人来公司。”他声音冷淡,和往日的温柔耐心截然不同。
周婉如本来就是凭着一口气才来的,这时心中也不由有些忐忑。可她被傅景棠宠了这么多年,多少也有些傲气在。因此便咬牙道:“周六晚上你在哪?”
她咄咄逼人,男人却笑了:“婉如,你给我下了药,我在哪儿你不知道吗?”
“如你所愿,我和别的女人睡了。”
傅景棠觉得他有一段时间是喜欢面前这个女人的,但她疑心太重,也太过患得患失。总是花样百出的来试探他的真心。一两次还能说是情趣,可时间长了,是人也会厌烦。
而傅景棠恰巧已经厌烦了。
这次她的确做太过,在他红酒里下药,男人想到这儿颇觉无趣。
他看中的是她性情凛冽高傲,却并不是愚蠢任性。
周婉如此刻已经后悔了。
女人拼命维持着精致妆容,声音却出卖了情绪:“是谁?”她首先想到的是有人刻意勾引了傅景棠。
可惜男人却并没有回答。
他只是冷淡对着门外道:“来人,送周小姐回去,以后不要什么人都往公司放。”
他没兴趣时是真的很绝情,甚至连多余的话也懒得说。
保安低头敲了敲门,像是故意一样。周婉如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恨恨地看了男人一眼,咬牙不肯离去。说到底她还是期望傅景棠回头来哄她,毕竟之前很多次都是这样,可她这次却失望了。
男人淡淡收回目光,站在落地窗前点了支烟。
“你上次想要的杨导戏里的那个新角色我安排好了。”他声音听不出情绪,在女人看见希望回过头来时淡淡道:“还有湾河附近一套别墅也一并给你。”
“婉如,游戏结束了。”
他说到这儿时眯了眯眼,在女人决堤的眼泪中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的场景。
和周婉如的撕心裂肺不同,女孩子娇气的哭声仿佛就在耳边,皮肤细嫩,只要碰一碰就有红痕。傅景棠记得她哭了很久。
办公室门被关上,男人弹落烟灰眸光暗沉。
女孩的滋味很美妙,甚至让他微微有些/上/瘾/。可惜他一向不喜欢太轻易得到的。
管家似乎看出了她心里想的,笑道:“先生看您体质弱,特地叫我煮了杯牛奶,嘱咐我每顿饭后让您喝一杯。”
他说的是每顿饭,像是还有别的意思。江袅却没听出来。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麻烦您了。”
她虽然柔弱,但也懂得别人对她的好意。女孩接过杯子来轻抿了口,眼睛微不可察的亮了亮。江袅其实不喜欢牛奶,因为觉得它/奶/味过重,喝起来太/腥/。江袅不知道瞿青山怎么会知道这些,或许也只是碰巧吧,这杯牛奶里加了薄荷将腥气去的很淡。江袅直到喝完也不觉得难受。
杯子空空的,管家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江小姐不必觉得拘束,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可以了,瞿先生没有禁忌,您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去二楼书房看会儿书。”他语气和蔼,一点儿也没有江家那些人的盛气凌人。
江袅抿了抿唇,有几分小心翼翼的乖巧:“谢谢您。”寄人篱下的人总是显得小心些,但这或许也是她的可爱之